洁净的会议室极安静,袅袅清茶散着微微的香,窗外有流动的云朵,风和日丽,难得的好天气。
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做完了,主治医生和麦子不知去了哪里,只留下她一个人猜测不定地坐在这里等着。
夜半狂欢,象做了一场浮华的梦。
她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心里涌着一团火,无法熄灭,恰在那时,偏偏又遇上了那个阿摩,象熟识很久的朋友般拉着她热舞,说笑间听边上人叫他二老板,这才知道他竟是酒吧的半个主人。
许是早就注意到她舞姿不凡,又或是敏锐地察觉了她心中郁积太多,指着华丽的升降平台,他挑衅般问她,敢不敢上去跳?
只是极短时间的犹豫,然后,她点头了。
高台之上,舞姿激狂,俯望脚下被勾魂般沸腾了的人群,却只有自已知道,那只是无法抑制的一种渲泄。
释放的是心灵,还是**?分不清楚,只是因为,不能说。
痛苦,如果还能够说得出来,那份痛苦,也就不是那么强烈了。
因为无法说出,所以只能任其沉重地压制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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