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时给摔了,唉――”
拉得长长的一叹,似抱怨,却绝对暗含了些些的挑逗,她似笑非笑地转头,看向外面越发纤尘不染的月色。
“哎,咱俩挺聊得来的,不如结伴同游啊?”他再次发出邀请。
“我习惯一个人!”她回头正色,看看时间,快九时,“我回去了,你慢坐!”
“还早呢,明天一起吧,我有车!”
“我有腿!”
起来走了,再没回头,而他也没有再叫她,夜色下一个人走回,清伶脚步叩响在青石路面上,总让人生出被人跟踪的疑惑,可是几次回头,却都只有她一个人。
然而不安是有的,怎么她去到哪里,这伙人里的某一个就出现在哪里?会不会是故意?应当是有这个可能的,做为利益小团体里的一份子,人人都负有清除危险的责任,除非她能够证明,她绝对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
可惜,她目前无法证明这一点,而别人更加看不到,
都在迷心里看世界,世界就成了一张网,随手挑起的一个网眼,可能就陷着千万重的苦痛在里面。
满腔郁积,带着不可避免的担忧,最后连睡梦也被渗入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