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早给了也省你再跑一趟啊,就你这张雷公脸,谁想看到第二回呀,还是快开支票吧,我也好早点离开,免得麦子知道了,麻烦!”
瞪着她,雷公脸?一向风度翩翩,行事稳健,被外界一致赞许,甚至比父亲还要冷静还要坚毅的麦亦嵘,突然间觉得气促,不自觉间就握紧了拳头,少顷,那拳头又松开,他一脸平和地问她,“你喜欢他吗?”
“喜欢!”
“那你还肯走?”
“因为我知道我是谁,我更知道他是谁,你是谁,做人应有自知之明不是吗?我只能吃一碗饭,却硬要撑三碗,我会很难受的!”她眼里闪着令他费解的光芒,这份超越了年龄的清醒和近乎残忍的绝决,令他吃惊!
“你一点都不替他考虑?”
“不用!他的人生你们不都安排好了吗?那个韦国庆,对吧?”她再次犀利得令他无语。
“好了,你可以走了,这两天这个就可以做完了,我会尽快消失的!”
拿到支票,冲他挥挥手,她低头拾起绣针,清幽乐音自始之终一直回旋在屋里,明亮的阳光映在窗台上,不再理他,她脸上挂着温温的笑,又埋头于针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