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就不能顺从一点吗?”
说这番话时,他脸上又多了其他的表情,那是混合了恼火和失望的,这样表情也曾出现在下午客厅里的每一个人的脸上。
转过脸,仰靠在池边,茉莉精油的香气似有若无地散开,浴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晦暗,朦胧的一层暗光隔着水波照着雪白的身体,惬意之下更显曼妙,无声的诱惑。
走过来,一声不吭地蹲到池边望着她,久久盯着她。
被他看得不耐烦,转过脸和他对视。
他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没有半点私心杂念的样子。
猛然直起上身倚向池边,目光从他脸上落向池外他蹲着的两腿间,果然,那高高支起来的……
人的身体和行为,在特定的环境下,果然是反向的!
促狭目光和不屑的表情,扑地一声,他笑了,不是被逗笑的,是被气的!
深吸口气,咬牙看着她,极力克制目光不去看那水下的风景,半晌才又问出一句,“有意思吗?”
澄若秋水的眼睛,透过缭绕的香雾盈盈的望着他,“二少爷,你有时间听吗?如果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已经在山本由美子面前说了她是我师姐,你信吗?”
他果然露出一脸惊讶,“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见到那个日本女人?”
“托白先生的福,前天中午见到的,还一起共进午餐了!”
“这事你没有告诉过我!”
“我想告诉你来着,可你没有时间听!还有,那位白先生是意大利人,但精通汉语,甚至熟知古诗词,他的中文名叫白闪闪!”
“是他?”乍一听到这个名字,麦亦维一惊,这不就是让他白费了许多力气,却仍在谈判桌上谈崩了的那个家伙吗?他竟然是左蒙的朋友,如果他是左蒙的朋友,那么他这次前来,目光再次落到她身上,心一沉,一把虚汗冒出了前额……
“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揉揉眼睛,从水里站起来,“拿衣服给我,头有些晕了!”
满目春光,呼吸一窒,几乎坐倒地上,艰难起身去拿了睡裙过来,扶美人出浴,送到床上坐好,极力不去想那妖娆身体,敏感地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靠在床头,一五一十地把这两天发生的所有事说完,麦亦维又糊涂了,“这么说,他这次就是和妹妹一起来中国过新年的?”
“是的,白亮亮就是这么说的,而且她对韦进峰的印象非常之好,甚至认为他就是现代嵇康!”
麦亦维表情略显夸张地看看她,而后又皱紧了眉头,事情复杂了,如果白先生和韦进峰已经联系上了,那么和麦家判不成的合作,是不是最终会落到韦家?那么,在这里面国庆充当了什么角色?白先生在自己面前只字未提和阿蒙的关系,也未提及赠送礼物一事,难道阿蒙没有告诉他自己和若锦的关系?还是他故意装作不知?疑问太多,桩桩件件都透着令人怀疑的诡异。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他沉思的样子过于严肃,伸手抚向他纠结的眉心,“还是因为韦进峰?”
拉下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缓缓说道,“和麦氏谈判不成的白先生,和给你带来礼物的白先生,是同一个人!”
“哦,这是巧合吗?”脱口而问,他却只笑了一下,“白先生还有约你吗?”
“没有!”
“如果他再约你呢?”
“除非他要送我那幅《报春图》,否则我没有必要再见他!”玩笑般的口吻说完,见他投来疑惑的眼神,忙又解释道,“山本送了他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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