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暖和一下!”嘴里发苦,一觉睡醒反倒觉得更累了,怎么回事,“有水吗?我渴了!”
保温杯里的水还是温的,坐起喝了两口,感觉好些了,默默地靠着。
“不舒服啊?”
“……”
“怎么不说话?”
“你接二连三地挂我电话,不就是不想听我说话吗?我现在不说话,你应当满意才对!”垂目,质问,不冷不热。
该来了终于来了,目光盯着她,“我控制不住,你那时说的每一句话都让我万分难受!”
“挂完电话就舒服了?”
“……不舒服,更难受!”
深吸口气,望着淡漠的小脸,忍气吞声地讲道理,“你替我想过没有?看着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手拉手,你们要去哪里?若,我不是要限制你,我是担心你!不管阿蒙,还是小潘,哪怕是小峰,我都不放心的,所以我不希望你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单独接触。还有昨天,我后来赶去了中国城,但没有找到你,我打你手机,你没有接,我不知道你是出事了,还是在和我赌气故意不听电话,我当时……就象你昨晚等在楼下时的心情,我要比那还要急还要忧还要怕,你能理解吗?……”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保护自己的!”拿过床头的背包,掏出那只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高科技“口红”。
麦亦维愣住,而后自嘲地笑了,“看来我是白操心了!钻戒呢?”
伸手在枕下摸出来,微暗的屋里,那块“麻将牌”更显得明晃晃地耀眼。
“怎么不戴着?”他皱眉。
他真的一点都看不出这东西的难看指数之高不可攀吗?
“挂绳断了,我还没买新的!”胡编了个借口,居然不忍心打击他。
“别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嫌它样子不好看!但是,它不仅仅是件装饰品,它最大的用处在于,只要你戴着它,我就能知道你在哪儿!”
嗯?又一个高科技?睁大眼睛望着他。
将口红和钻戒凑到一起,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都是为你量身定制!”
深深吸口气,目光在两者间来回,这份心思,这份专情,该感激还是佩服?
口红放回包里,钻戒戴到手上,再抬眼,对上他深情目光,微微沉吟道,“好了,现在,我们该谈谈昨夜的事了,我不喜欢你和国庆同进同出,马上把她调到另一个部门去!”
如此直截了当,麦亦维不由得笑了,“她本来就不属于我这边,她归属于大哥那边,但我这边很多事情,都需要她来配合!”
又是麦亦嵘!明白了,他是上层,国庆是下属,他指派的事情国庆必须要执行,执行的过程中就必须和麦子有所接触。多好,既达到目的,又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个不对来!
麦老大,真是八面玲珑啊!
“别着急,这事等过完了年我会想办法的!”将她搂到怀里安慰,吻上阴郁的小脸,似乎一切隔阂都已消失,“饿不饿?要不要吃饭去?”
“我不想起来……”
“又想剥削我了?行,我去端来喂你,行了吧?”他笑着起身,穿好衣服,走向浴室,“等着啊,我洗个脸再下去!”
轻轻敲门声,浴室里哗哗的水响,她起身去开门。
“沈夫人来了,指名要见你,你又做什么了?”一身端正的麦亦嵘站在门外,见是她开门,张嘴如审问。
望着他,心里莫名来气,倚靠到门框上,几分慵懒地望着他,“来得好巧啊,我们刚做完!”
答非所问,麦亦嵘一怔,半天才会过意来,望着笑得邪气的女人,娇艳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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