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什么破草根烂树皮,都糊弄我好多天了,苦死人了,不喝!”
咯咯的笑起来,躺着不动看着还象个病人,这一发起火来,又不象了,看铁涛拧眉苦着脸站在那里,伸手接过药碗,“铁叔,快把药喝了,我有重要行动需要你马上好起来!”
“什么?”老头一脸惊异,眼中却闪出兴奋。
“喝了再告诉你!”
三两口灌下去,大手一抹嘴,空碗递给铁涛,“说吧!”
“我已经搬进麦家了!”
“这我早知道了,要不是病着,我一早就去看你了,怎么样,没事吧?”
“目前没事!不过听说有位沈夫人要来帮韦家!”
“哦,连她都请来了!”
“你认识?她是谁啊?”
“她是个老神经!”很不屑地骂一句,又看她一眼,压低嗓音说出了一个名字,苏若锦瞪大眼睛,天呐,如雷贯耳啊!
“……开始都没人看好她,但她硬赖着不走,后来又生了个儿子,现在虽然那人不再了,但余威犹存,现在儿子也上位了,所以都买她的帐,母凭子贵嘛!”
这样啊,怪不得老麦那么紧张!
皱眉,抓住铁叔骨节突出的大手,哀叫,“那我可怎么办啊,铁叔,我这不是很快就要出局了吗?”
“不怕,有铁叔呢,哪儿那么容易!放心,我明天就好了,咱们好好商量个法子,降妖除魔我最拿手了!铁叔拼了老命,也不能再让你受委曲了!”
“那你有什么法子啊?”
“我想想!”
“那行,你先想着,我得回去了,不然晚了老太太又要罗里八嗦的!”
“走了?”
“嗯,明早我再来!”
“等着,涛子,把我的门岗出入证给她拿上,不然明早进不来的!”
“哎,谢谢铁叔,还是您想得周到!”
“苏若锦!”刚要出院门,铁涛忽然叫了她一声,扭头,“干嘛?”
“苏若锦,算我求你了,别折腾老爷子了!他年纪大了,一身的病,他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他也已经不是当年手握大权的公安部长了,他现在就是个只拿一份退休金的平常老头,有些事他真的经不起了!”
怔怔地看着铁涛,他脸上没有笑容,一惯的玩世不恭不见了。
他的相貌不算出色,人也并不高大,但当他整个人严肃起来,却显出一份沉静而微妙的气质,黑亮的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既象提醒又像警告。
他背后院子里的葡萄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条,风一吹便轻轻晃荡,而他站立之处的院门也很陈旧,红漆斑驳,这幢屋子和这屋子里的人,同样的萧瑟。
忽然有所觉察,脱口问道,“铁涛,你现在做什么?”
沉吟,半晌才回道,“在一家外资企业上班!”
他们应当是这个大院里,唯一一家靠上班挣工资过日子的人家吧?
心有些痛,柔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害铁叔的!”
他点点头,目光也渐转柔和,点点头,“走吧,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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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是买给您的!”提了皮箱回到家,见到麦夫人,笑呵呵地递上一包二十个装的肉松饼,另一包送给了铁叔。
没见麦夫人高兴,反而皱起了眉头,“哪儿来的?”
“来福居买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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