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退回辽江,甚至可以偏安辽江一隅。我可以将辽江王的头衔让于辽江王室旁系子弟。如何?”
燕安王只是低笑。
他想多了吧?
辽江王室旁系,还不是和他一条裤子?那他这与全身而退又有何区别?他岂不是任何代价都没付?
“朱恒和,不如这样,你此刻杀了朱永昊,你再当众自刎,本王便保证不再对你的辽江兵动手,如何!”
“王叔,都是亲戚,何必咄咄逼人!”
“别!本王可没你这么个造反的侄儿!而且你已被皇室除名,既不是辽江王,更不是皇室之人,所以你连跟本王做交易的资格都没有!
另外,本王对朝廷和皇室忠心耿耿,怎会与你个反贼共谋交易。所以,要么你自尽保全你身后的辽江勇士,要么,为了你全身而退的私心,让你身后原本应该保家卫国驱除鞑奴的勇士因你而白白送命。你自己选!”
果然,朱恒和身后那帮人有不少都看向了他们的王爷。
燕安王勾唇一笑,随即再次向辽江军喊话:“对面辽江卫兵听着,你们的位置是在辽江,你们的任务是保家卫国,此刻误入歧途,主因在你们王爷。所以趁着大错尚未铸成,尚有最后一次机会。所有愿意放下刀剑投降的辽江兵都将从轻发落,都能回到故土,都还有报效家国之机。反之,谋反之名,杀无赦!”
这话,按理燕安王没资格说。
可谁叫朱承熠成了皇帝?
那么燕安王此刻的地位……
确实,当被洗脑了想要升官发财的辽江兵近日渐渐清醒,渐渐想回故土,再到此刻渐入困境,很多人都动摇了。
不少人开始相互对视,握着刀剑的手也不再坚定。
而朱恒和狠狠咬着唇,他何尝不知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谈判不成,军心也再次被动摇。
他自然不可能自尽。
于是,朱永昊脖子上的刀被放下,反而被他朝天一挥,示意全力出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