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了贵妃,拳打脚踢。
众宾客都中了药,想帮忙都有心无力,只能口上相劝。
殿外守着的侍卫长任石再次听到喧哗,无奈再开殿门本打算喝止。
但殷馨就在门口抱胸站着:“侍卫长多虑了。”她将身子让了让,好叫任石看清殿中状况。
“就是姝贵嫔在教训那些看不顺眼之人,没什么大事。这样也好,在姝贵嫔的疯狂暴力下,说不定有人恐惧,就会从呢?”
任石竟是无言以对。
又是姝贵嫔!殿下一走,那位姝贵嫔就猖狂起来了。到底是半个主子,自己管不着。
“任统领的任务是只需守住门,不让任何人跑出去不是?若有需要,我们自会叫您。”
任石应了声。
也对!屋中所有人都有价值,打骂也是一种折磨。只要不出乱子,确实与他无关。守门便是。
于是殿门再次被合上。
如此,无人多管闲事,才能保证贵妃和常老太太闹事的时间维持地更长久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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