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几杯酒下肚后,尹江便多了。
那两人还在反复刺他,给他明着暗着接连胸口戳了好多刀。
于是尹江那老毛病犯了。
一生气,直接掀了酒桌。
那两人也跟着暴跳如雷。
“你特么发什么疯!”
“你找咱们兄弟撒气有什么用!”
“有本事的你去找朱永泽算账!”
“呵呵,自己被常茹菲玩了,有什么脸诉苦。有本事把人抢回来!”
“掀桌子算什么本事,没用的东西,连女人都摆不平。”
“……”
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句句,都在挑衅着尹江越绷越紧的那根弦。
尹江怒喝让他们住嘴,可两人挑衅不停,还打开了门,直接要赶他走。
也是巧合,在顶层吹风避了一会儿,觉得大概不会再碰上朱永泽的常茹菲行至二层,刚刚好被赶到门外的尹江瞧见了。
尹江爆火的那根弦瞬间断了。
酒疯一发起,他便冲常茹菲冲了出去。
那一直煽风点火的俩家伙见状不好,赶紧相拦。可酒疯正盛的兴宁伯双眼爆火,势大力沉,哪里还有半点理智。
他出手就是带风的拳头招呼。
连续挥舞的一套乱拳,打得猝不及防的那两人瞬间倒地,口角挂血。
他口中还骂骂咧咧:“常茹菲,就你还贵女?你特么与朱永泽藕断丝连,牵扯不断,竟还敢与我议亲?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这般作践我兴宁伯府面子?就算你哥得势又如何?”
尹江几乎失控。
“呸!谁给你水性杨花的资格了。你个贱人!老子要去告御状!看看你们常家的脸皮有多厚。”他红着眼,在撂倒两人后,又堵住了下楼的一边楼梯,冲着常茹菲堵去。
常茹菲可不傻,一看这兴宁伯的武艺和力气都便远超自己,所以她一边尖叫求教,一边回头就跑。
好在有宾客上来帮着拦了尹江一把。
她成功跑向了过道另一头,那边窗开着。
她决定跳窗。
下边是甲板,没有危险,她有武艺,可以轻松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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