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笑,怕丢人现眼而戴上面纱的朱永昊竟被禁军拦下要验明身份。
所以,遮遮掩掩不但没用,还将营地大量禁军都引来了看热闹。
乖乖!多少人憋笑,差点憋出了内伤。
而更可笑的是御医军医虽能耐,但确实不懂看蛊。
若说朱永昊没有口服那热毒药,他们或许还能看出他只是被普通毒虫所咬。可此刻他的脸和手肿成这般,连舌头都变厚了一倍,他们是真看不懂了。
御医军医两相讨论后,只能各自摇头。
两人对蛊不熟悉,责任自然被推给了蛊。
就这样,可笑至极的,连大夫们也一口咬定,朱永昊确实是被蛊虫咬了。听闻太子已经服了解药,大夫们又从朱永泽那里得了确认后,也就不再管朱永昊。
他们也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敢管。那些个毒物,他们不精通,可不敢随意开药。万一有点什么就成了他们事,既然朱永泽担下了,那便让其一人独挡吧……
朱永昊的脸久肿不退,反而还闹起了肚子。
既是呕,又是泻,如此反复了几次后,整个人都软趴趴起不来身,隐隐还似起了低烧。
太子营帐忙透了。
外边朱永泽则按着肚子憋笑,无疑,太子应该是那几滴脏血发作。再有先前热毒相作用,朱永昊身体机能自然扛不住,这才如此反应。
该!
有他受的!
阿宣来询问时,朱永泽正晒着太阳眯着眼:“正常反应。呕和泻都是排毒的方式,等到毒素清除,殿下自然就好了。”
“那……需用药吗?”
“不用,慢慢会好的。”几滴血而已,死不了的。等皇上回来,应该也就好得差不多了。不过……想想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肯定足够让他酸爽了。
半刻钟后,阿宣又扶着朱永昊来了。
这太子爷啊,整个人都脱了色。
虚弱极了。
他寻到朱永泽要买药。
“说了您不需用药。”
朱永泽拒绝。
热毒肯定不能再给他用,万一被御医发现,自己有嘴都说不清。朱永昊的毛病,分明是虫毒热毒加鼬毒导致,清毒的药,他有,但他不想给。
“御医和军医都说您没事了,您还急什么!毒很快就能自行解开。别怕。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朱永泽躺在了帐前。今日的他,说不出的烦躁。甚至他都生出了几分真要对朱永昊放蛊之意。
他面上云淡风轻,心下对其恨极。他自然明白,若朱永昊诡计成功,此刻的自己就如热锅蚁,不但得想着如何跟皇帝交代,还让几大塞地都成了笑话,给了皇帝可能发作的借口……
他先前只是厌恶朱永昊,这会儿却是觉得,这人最好还是消失……
朱永昊被打发,承受着这辈子最难熬的一段时间。
御医不敢给药,他也不敢擅自用药,连最普通的止痒药膏都不敢用,只能在痛苦中强忍。
一个时辰后,朱永泰的队伍第一个回来。
大概打听到了一二,他亲自前往常家营帐慰问,当然也少不了亲身前往太子那里奚落。
他声势不小,气势汹汹,义正辞严前往,在气氛诡异的山头大营,那掷地有声的动静一下传了出去老远。
太子不愿被他看到自己此刻丑态,命人拦住不打算见他,可他却借着为常家兄妹发声而强闯了进去。
太子大怒,想要动手赶人,被紧跟而来的皇上心腹,负责营地的御林军副统领阚信带人给制止了。
朱永昊本就浑身难受,见状更是气恼,直接连阚信也给骂了进去。
朱永泰心下一乐。
他自故意而为。他就是要闹大。先下手为强,太子遮遮掩掩,朱永泽立场不够,这事这么大,却没人来点火,就让他来闹个鸡飞狗跳,让太子想兜都兜不住。
于是,相对一反往日形象,蛮横凶狠愤怒还奇丑无比的朱永昊,朱永泰则义正辞严了太多。
他一开口,便每一句都直戳太子。
质问他究竟是为了成绩所以想要除去队中最弱两人;还是在借着这场狩猎拔除眼中钉;或是想要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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