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选择,是虞博鸿暂时不见。
这一点虞博鸿心知肚明,朱承熠也是投其所好,自是一拍即合。
两人没骑马招摇,只各带了一人,并留了人手在廖家门前,让他们使劲在人群中宣扬一番休妻之事。
此刻的廖老夫人面色铁青,她找不到虞博鸿,从虞家打听到的消息,说虞博鸿压根没回去。相反,关于虞博鸿休妻之事却已越传越广,完全掩不住口了。
老夫人收拾了一番,也只能思量着待会儿去颜家再说……
另一边,朱承熠和虞博鸿已在一街之隔的酒楼包间喝上了。
刚一坐下,朱承熠便吩咐阿暮将刚从廖家弄来的药材全都拿去药铺转手卖了,看得虞博鸿目瞪口呆。
“世子是真的很缺银啊!”虞博鸿想到他一边大手大脚花天酒地一掷千金,一边跟皇帝借钱,开赌挣钱,卖药变钱……这人,也是有趣。
“燕安地经年累月都在征战,原本就不富庶,我没脸将开销转嫁百姓身上。京城开销大,我不想我爹增加负担,只能自己想法子。”
唯恐燕安地被视作肥肉,朱承熠在皇帝和虞博鸿跟前都在反复灌输“燕安地不易”的想法。只有鸡肋,才能让人懒得去啃啊。
虞博鸿点了点头,也是。他看了眼朱承熠,觉得自己对先前对其看法还是片面了。知道心疼百姓,心疼爹娘的孩子,能坏到哪里去?年轻人,胡闹些也能理解。
朱承熠察出了虞博鸿对自己态度的变化,打铁趁热带了点诉苦口吻,将一进门便差点被偷袭之事道了一遍。
虞博鸿冷哼:“果真!”
“真真的!廖家人防的应该是虞将军,怎么也没想到进门的会是世子。虽临时收手,可咱们兄弟几人都察出了不对。”阿暮将所见所感给虞博鸿说了一遍:
当时有所感后,阿暮几人便追了出去。
他们跟着对方从墙头过,一下便瞧见逃离之人是二带一。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夹带着中间一同样侍卫装束,却似腿脚不便的家伙正飞速离开。
对方没料到他们会跟着攀墙走壁,更没想到他们有胆在会廖家追起来,只能边跑边辩解他们追错了人,自己是这府中侍卫,无意伤害或对抗世子……
阿暮两人自不会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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