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想进去。”
“那我把大夫给您叫出来?”
廖文慈冷哼,这会儿的脸色才显出了一丝白。
“我堂堂二品诰命,身子一向都是御医看的,你们随意弄来的赤脚大夫也配给我把脉?”廖文慈迅速镇定下来。“届时,你说我绝症不治我岂不是就死路一条了?”
“夫人这就冤枉我了。大夫可不是我去请的,如何逼死您?你放心,府医已从静安居过来了。他可是先前府医被赶走后,您亲自招来的新人,您该放心了吧?就让两位大夫一道给您把个脉,也好让咱们放个心。”
廖文慈盯住了荣安,眼里的恨意隐隐流转。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但荣安这么死咬住她,先前又莫名其妙拿拳头挥向她肚子,分明是对她有所怀疑!
眼下虞荣安这样子,明显是在试探。
廖文慈努力让自己冷静,定定对上荣安,冷笑了一声:“我原本便有话要与老爷说的,那便等老爷醒来,让他当面瞧着大夫来给我把脉吧!”说罢,她的笑还更舒展了几分。
这次,倒是荣安一愣。
这底气又是何来?
她最想知道的,是爹最近时日究竟有没有睡过这女人?若是睡过,这岂不是糊涂账一笔?
而此时屋中阿生正唤起了荣安,说是虞博鸿醒了。
“那咱们很快就能拭目以待了。夫人先好好喘口气!”荣安又是笑了笑。她努力在寻找廖文慈面上的破绽。很遗憾,依旧没找到。这人,确实厉害!
进了屋中一瞧,爹还未清醒,只是有了转醒迹象。
秘香没有持续点着,嗅入时间也不长,加上爹底子好,药性解得倒是快。
荣安去净房拿了水瓢舀上,还从冰盆里加了把碎冰扔水里,搅了搅后,冲着她爹就是一瓢泼了去。
她等不下去了。
等让他赶紧醒一醒。
效果不错,才几息功夫,她爹迷茫的眼便清明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虞博鸿迅速打量四周:他在廖文慈床上?还被这么多人围着?
“您喝醉了?”荣安问。
“我一杯酒都没喝!”他听说婉娘今日在荣安院中守了整日,急着赶去,哪里会喝酒?
“可您晕倒了。应该是被人打晕。”荣安直接给盖棺定论。
虞博鸿摸了摸正发疼的脑袋,顿时咆哮起来:“谁干的?”
“还不好说,等您亲自审问呢!”
荣安退了两步。“具体的,您问阿生吧。您穿好衣裳再说。”
荣安背身,犹豫是该先下手为强来告状?还是先出去将廖文慈弄进来?
然而,却是突闻似乎东北边有喧哗起。
出事了。
她立马往屋中后窗方向冲去,这才听清,正有人在惊呼,说是走水了。
走水?
府中?
哪里?
这个时候?
她怎么就不信呢?
不过,深嗅一口后,空气里却果然有股焦味,同时,东北方向有浓烟正在升起。
那个方向是……
婆子的嘶喊传来——少爷的院子。
奴才们咋咋呼呼惊呼中,火光已起,那被风吹来的烟味也愈加呛人。
“不好!”阿生一声低喊传来,“定是那黑衣人纵火!”
荣安来不及阻挡,便见阿生一阵风似的吹过,瞬间从窗口跳了出去,又闻其点了两人留守后,便带了剩余人手追着往荣英院中去了,眨眼间没了踪影。
荣安蹙眉。
没有黑衣人,哪来的纵火?荣英院子距离此处只不到五十丈,那么……
恰好是荣英院子?那么巧?
荣安心下顿时不安。这是敌人的反击?还是……廖文慈!
“你脱力的话先歇着!”
顾不上爹的询问,她几乎是箭步往外冲去。
行至门口,她便与俩婆子撞作了一团。
俩婆子都是原本这院的,先前受了腿伤被扔去了一边,此刻却如疯了一般不顾伤口,一前一后,同时出手抱住了荣安。
荣安怒极,手脚并用,既是打又是踹。
此刻的她,更确认了原本猜测。
死不撒手的俩婆子韧劲十足,被她掀倒在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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