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晕倒的爹灌下了整壶的酒。
呵,无意识之人吞咽不便,这才叫酒给洒了出来……
荣安推了推爹,随后突觉人影一晃。
也不知一丫鬟是从哪儿冒了出来,这会儿正端着一盆子水轻手蹑脚往外走。
“站住!”
“二……二小姐,奴婢只是屋中伺候水的。这……这便出去!”丫鬟结巴着。
荣安挡住了她。
“你刚在哪儿的?”荣安进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四下检查下。她连净房和床下都瞧了,分明是无人的。
“奴……奴婢在净房啊!”
荣安一怒,伸手将丫头手臂就是整个一拧。竟然这般当着她面扯谎,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
铜盆砰的落地,丫鬟吃痛,连连求饶。
可荣安在离近了后,却是嗅到了这丫头身上带了浓重甜香。总之比屋中香味要强了不少。
正好阿生提剑进来:“怎么?”
长剑扬起,带着重重威势,吓得那丫头通的一下跪了地。
丫头动作大了点,似还掀起了不少灰。
“没事,这丫头猖狂了些。”
“将军如何?”
“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可有他人在?”
“我没看见,你再找找?”
“是!”
阿生吹了个口哨,又有一个侍卫进了来。两人开始四处搜寻起来,连横梁都未放过。
而这丫头却被荣安一把拖起给拉去了角落。
荣安扯开了她衣襟,她挣扎间,越是越来越多的灰给扑腾起来。
荣安冷笑,这丫头身上的香味,就是来自这些灰了!
所以,这是香灰!夹杂了秘香灰的香灰!
难怪自己没找到香炉。
屋外被围,屋中东西想要毁尸灭迹太难,于是连香灰都是藏在了身上。若不是荣安对这香味记忆犹新,压根就发现不了!
“我爹怎会不省人事?”荣安似笑非笑,暗暗施压。
“醉……醉了……”
“我爹在哪儿喝的酒?”
丫头手指桌面。
“那儿。”
“为何他衣上被酒弄湿了?”
“许不小心将酒翻到了身上。”丫头有一个明显的迟疑。
“那为何翻在了中衣,可他的外裳却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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