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笑:“却不知夫人是真不清楚还是在装傻?”
“你什么意思?”
“将军府中进了夜行人。此刻咱们怀疑,那夜行人在夫人院中!”
荣安面对廖文慈,表情严肃,眼中却带笑。
带的,是那种尖锐又带了丝坏人独有嚣张恶毒的笑。
“有黑衣人先是在我院中出现,想要谋害于我。但我院中早就设下了重重陷阱,所以那人并未讨得任何便宜,还中了我的算计。贼人被我追着,不敢再往我后院走,便逃窜进了府中后园子。
我一路追击,一直跟到了慈心院外,只见那贼人进了夫人院中便消失了去……夫人,您和您的人对我百般阻挠不让我进屋,该不会是藏匿了那贼人?又或是那贼人本就是您院中人?说实话,那夜行人对府中很是熟悉,我怀疑那人要么是府里的,要么是在府中有同伙帮凶,当然,也可能在府中有其主谋帮着掩护。
所以,这才是我前来的原因!我是光明正大追贼来了。而阿生和众侍卫也不是擅闯,相反是尽职尽责前来抓贼!可您扪心自问,您和您这院之人,是否叫人怀疑?
所以为了自证,为了洗脱您的嫌疑,您可得行个方便,让我们进您屋中搜上一搜!否则,我们只能怀疑您有问题,我那里损失尚未清点,府里可有伤亡也尚且不知,抓不到人,咱们若报官彻查,怕您颜面挂不住!”
荣安的笑渐渐消失,坚定的眼神对了上去。
“我再给您一个忠告:赶紧让开,或许还能保全体面!”
……
这次荣安的脑子转得很快。
她知道若非利用非常之法,压根就没理由没可能进到廖文慈屋中,更别提查看老爹究竟如何了。
此外,她人手不够。唯一能用的几人也都伤了。
所以她利用了朱承熠进院后留下的种种,再借由阿生和众侍卫来帮了自己一把。
可阿生和侍卫们又不是傻子,哪里会轻易听从自己调配?唯一能让他们出手的可能,便是府中防务出了问题。
这些侍卫负责的是前院和院外的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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