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听好了!我今日已是手下留情!原本我是打算按着你们今日在我院中的猖狂劲儿双倍回报你们,再打断你们狗腿的!但我这人孝顺,我敬重祖母,所以今日便网开一面。
这是第一次,我便给你们颜面,只关上门给你们长些教训。但我希望这也是最后一次。否则这事若再发生,我保管见一次打一次,谁动我院中人一下,我便偿还十下。你们只要皮厚头硬无所畏惧的,只管来挑战我!”
荣安丢开了手上杂物,行至窗口,向气得双面脱色的孙氏行了一礼。
“祖母若无其他事,孙女便告退了。更深露重,还望祖母早些休息,一夜好眠,保重身子!”
说罢,荣安头也不回带着菱角便往外走,留下了一院子目瞪口呆傻愣在原地的众人,惨哭的费嬷嬷和一地的狼藉……
而荣安在经过厢房,瞧见傻愣着的荣嫣时,她还留了句:“学着点!”……
费嬷嬷被搀扶起身时,一张脸几乎成了猪头。也不知是气血上涌带来,还是口腔破损导致,她一口唾沫吐出来,其中还有殷红血丝。
她不但脸颊痛,连牙齿也疼。
这会儿舌尖一顶才察觉,两颊位置的几颗槽牙似乎都松了,更有两颗已是摇晃不已,随时可能脱落。
费嬷嬷也是这会儿才觉得,似乎手臂也有问题。她刚还以为双臂的麻木是因被荣安反扣身后导致,这会儿才发现,不是麻木,是使不上劲,还疼痛难熬。
手臂脱臼了。
两只,都脱臼了!
她不由大哭。
她这个年纪,一旦脱臼,便易成习惯性毛病,以后怕是免不了经常脱臼,连重物都拿不得啊!
再按按肋骨,却是疼得更厉害了。
先前在二门被阿生扔过来的婆子压到,回来后她便怀疑肋骨断了却还未曾就医。然而刚刚,虞荣安将她死死压住并抵在门板上,似乎更严重了。
她这个年纪,骨头嘎嘣脆,一旦断了裂了,可不是几天就能养好的。
好狠的虞荣安!
打人,让她在这个院中声名尽失,再没法叫人信服。巴掌,打掉了她的颜面。牙齿,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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