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气势汹汹,丫头婆子皆傻眼,连话都说不清了。
“二小姐前来……是有何缘故?”
“刚在二门,不是你们要请我来静安居问话的吗?这么快便忘了?祖母话,我岂敢不从?”
“那二小姐……何故锁门?”
“刚刚要锁门的不是你们吗?我帮你们锁了,你们不谢我还反问我?”
荣安步步紧逼。
找茬之意分明。
因着圣旨,因着头巧,因着什么兰心蕙质……连老夫人都被她恐吓到不得不退步,一众奴才哪里还敢招惹这位主子?
“老……老夫人已经睡了。姑娘明日再来吧!”
“不要紧!”
荣安笑。“祖母见不见我都一样!”
“二……二小姐是来接菱角姑娘的吧?您稍安勿躁。菱角姑娘正要回去,这就回去!”一婆子冲屋中一阵嚎,让赶紧把菱角姑娘送出来。
荣安瞧见一众手足无措的婆子,不由好笑。
谁说她是为了菱角来的?
荣安压根没再搭理众人,直接就在一众疑惑的眼神中往院中柴房走去。
好在昨日待熟了地,倒是不陌生,方便了太多。
她又是一脚踹,开了柴房门,从里边抓了一把铁锨才出来。
众人见她手抡铁锨,顿时慌神。
报复!果然是报复来了!
还来不及阻止,便见荣安已抡起铁锨,一把铲起景观缸里正开得灿烂的睡莲,砸到了地面,一脚踩上,平静走过,搓成花泥,变成垃圾,全当无意。
众人来不及惊呼,又见她手中铁锨往回一落,那价值数百两的陶瓷景观缸直接被敲裂了大块。
满缸的水哗的一下,就泻了满地。
几条红鲤也被水冲了出来,在地砖蹦跳着……
荣安铁锨一转,顺势抡出,那精心养护的兰花又遭了殃。
度太快,力大势猛,只见花断泥飞,只剩折枝断叶。
铁锨又是一甩,花圃里的月季连花带盆都成了稀巴烂。
经过那组老太太最喜欢,廖文慈给她定制的兰花如意纹的成套陶桌陶凳时,荣安又是手一滑,桌面被铁锨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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