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敢贫嘴!”
“皇上,臣真的冤枉啊!”
“你还敢喊冤?”
“皇上,您不能听风就是雨!您瞧,您自己瞧,我们哪有赌?”
朱承熠示意了他们一群纨绔围聚处。
皇帝面色更黑,那几桌上乱七八糟的纸状物都给铺满了。
走近一瞧,连行酒令的酒筹都拿来用上了。
可不是在赌?
那些酒筹原本是花令,这会儿却被写上了比试的姑娘名字。上边还有改了又改的数字,他一下就看懂,那不正是赌博用的赔比数?
“胡闹!混账!”
“皇上您看清楚了。”朱承熠示意看纸。“何为赌?拿银子做注码猜输赢才叫赌。可咱们这桌上,哪有银子?既然不用银子,就没有赌资。既然没有玩钱,怎么算是赌?充其量,也就是在猜测,或者说是预测比试结果。”
“巧言令色!”朱永昊斥了句。“孤也听见你们押注了。你三百他五百的,弄得这宫中乌烟瘴气。你们莫不是将银票藏起来了?”
朱承熠:“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宫中禁赌,咱们怎会明知故犯?押注只是好玩,咱们都只是在纸上假作下注而已。殿下若是不信,大可上来搜一搜。若都是大面额押注,那么大数目的银票可不是好藏的!”
皇帝亲自看了。
还真是。
几张桌上还真就不见一张银票。
朱承熠献上荷包,打开双臂,站去了皇帝跟前,示意顺公公随意搜。
皇帝抬颚,命顺公公翻看了他荷包。
咳咳,只找到了一张百两票子。
顺公公到皇帝耳边告知,这张银票上的票号他认识,是前几天皇帝给的。当时朱承熠欠了七百两,为了给他还债,还是皇帝从私房里给他拿了一千两。
皇帝一嘶,这小子!
照这么说,还了七百两还该剩三百两的。
怎么这几日禁足了,还能用掉二百两?这个坑货!
皇帝一瞪眼,朱承熠不免退了半步,随后赔笑道:
“皇上,臣的财力别人不知,您还不晓吗?臣哪里撑得起这么大个场子来与这么些公子赌博?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