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静则当众写下了一首寓意绝佳的藏头诗。
上座三位又一次的异口同声:“上上!”
荣安瞧了半晌,最后一口酒呛在了喉间。
难怪这首诗眼熟,前世的署名可是虞荣华!
准确说,前世这首诗其实是荣华从教她诗词的师父那儿求了好几日要来的。此刻显然,是被廖静截胡了。哈,这两人过去总腻在一块儿,师父也是同一个,无疑,魏氏昨日在那位师父身上下了些苦功……这对母女为了成事和碾压,准备确实不少。
到了此刻,荣安倒是对廖静手段有些翘首以盼了。这些应该还都是开胃小菜,廖静为摆脱囹圄的主菜却不知是何?
而廖静太过出彩,如此一来,同样展露了作诗功力和书法能力的荣华虽同样也是得了“上上”,可却再次如石沉大湖,没惊起半点关注。
荣华气恼,下场后恨恨盯了廖静,她不信这是廖静的文采,也厌恨廖静为何偏要选与自己一样的才艺……
颜飞卿虽诗画无才,却写得一手好字。她将陶云在第二轮作的那首诗当众用梅花小篆写来,同是得了满堂彩。
常茹菲这些都不擅,她索性从侍卫那儿要了一柄剑,耍起了一套剑法。只见她如雏燕般轻盈,手中剑随着她手腕的翻转发出阵阵眼花缭乱的银光,一袭红衣的她英气里带着柔美,倒是在一众女子里带来了异样且迷人眼的美。
这一舞,引了好几位公子的叫好。荣安也觉甚好,她也想学那样的好剑法,思量着待会儿要问问常茹菲她剑法是何人教授。
“不亏是名门武将之后!”沈王妃一叹,亦是想起了当日常家老将军驰骋沙场的英武来。“上上!”
由于座次的关系,常茹菲之后便轮到了荣安。
“虞二小姐绒花之才咱们已经知晓了。也不知可有些别的才艺?时间紧迫,只怕没法等着虞小姐做花了。”长公主早已将虞荣安种种打听了,知道她唯一擅长的也就是绒花。只要不让她做花,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头来!
“你可还有别的擅长?”沈王妃问到。这会儿便看出座次的好坏了。
坐的前,比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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