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蓄势的重拳还没发出,那边人已穿了护甲,还玩个啥?
瞧瞧那一众皇子,到底哪个是真出色?
荣安这一瞧,便对上了朱承熠。
大概是因着辈分的缘故,朱承熠的座位,比荣安原以为的要靠前了许多,坐在了第一排。
放眼过去,荣安却领会了又一个太子不喜朱承熠的缘故。
按说,年轻的皇子里,就形象而言,确实太子是最佳的。
天生的贵气,后天的风度,配上温文尔雅的俊朗容颜,几乎已是无可挑剔。
然而,当他身边坐了朱承熠后,在相貌上,太子那点优势瞬间荡然无存。
尤其朱承熠随性洒脱,不拘规矩,言行举止轻慢里还透了些从容,眼神笑意里都带着故事,哪怕只那随意捻起酒盅的模样,都有几分恣意风流的意味。
在气度上,相比千篇一律端着板着的皇子们,似乎更有几分不羁的魏晋之风。叫人想不注意都不行。夸张的说,由于他的特别,几乎是最大程度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荣安却不知,事实朱承熠的这一点,与她在一堆姹紫嫣红的贵女中成了最独特的存在有异曲同工之相似……
荣华看了看朱承熠,又盯了盯荣安,鼻息渐重。
“你与那朱承熠怎么回事?”她一声轻问。
荣安抬眼看她,见她正轻蹙了眉。
“今日第二次见,能有什么回事?”
“此话当真?”
“你别泼我脏水!我两次与他见面都是众目睽睽。”
“可……”
“把话说清楚!”
“你刚过来得晚。我听到不少人名字里带到了你,后来找了相熟的姑娘一问才知,大伙儿都在传,说燕安王世子对你有意。还赠了定情物给你。你二人有说有笑,一路同行入宫。正因你二人说话投机,你这才姗姗来迟。安安,若这事不属实,便定是有人在陷害你了。”
荣安嘶了一声。这谎并不高明,竟然能传开?她与朱承熠相谈欢不欢,看见的人不少,都眼瞎了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