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巴不得你们都入不了宫!”
“安儿,别急着下定论,华儿什么没有?怎会偷窃你的东西?其中定有误会!”
“是吗?我姐从没偷过我东西?您确定?”荣安冷冷。“那这样吧,您与我姐发一个撒谎便天打雷劈,一无所有,断子绝孙,表态从未偷过我任何的重誓,我这次便既往不咎!您敢吗?”
这些贼,偷走了娘的前程,她嫡女的身份和她的命数,多少悲剧都因她们起,她们既然信所谓的“凤格”,自然不会随意发这样的毒誓。
“夫人,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好了。我姐应该很嫉妒我吧?”
“你在胡说什么?”廖文慈面色有些发白,她几乎以为荣安知道了什么。
荣安笑起:
“我说,您说错了。比如冰花芙蓉玉镯,我有,我姐没有。她嫉妒我,所以想要把镯子偷回去!”
“没有的事!那镯子既然给了你,那今后自然不会再向你讨要,这是我的保证!”
荣安等的就是这句,如此一来,今后廖文慈再要拿冰花芙蓉镯说事都没了立场,那镯子自然也可顺其自然消失了……
“夫人倒是爽快!可您说是误会就是误会了?毕竟,我可是抓了个人证物证俱全!”
“荣安……”
“人证,是我满院的奴才,和……”荣安一抬下巴,廖文慈便顺着她视线看向窗外,那里不知何时,竟站着虞博鸿拨给荣安的车夫,阿生。
说是车夫,可谁人不知他是虞博鸿心腹?
事实荣安昨日就跟虞博鸿求了,说不想与廖文慈母女同行入宫,说为保安全还是想要阿生送她入宫出宫,虞博鸿自然应了。
所以今日一早阿生便准备了车到她小院后门等着。刚刚抓人动静太大,她还没去找阿生,阿生便自己拍响了后门……
窗户大开,屋中种种早就暴露在阿生眼中。再有小荷前去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委屈相告,阿生早已弄清了前因后果,这会儿正沉着脸盯着屋中。他的任务是护卫,这个时候,自然是顾不得避嫌……
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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