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几乎都在跟着荣安跑。先给自己准备好着装,刚到荣华院里便听闻静安居出事,急急忙忙离开,可她还没跑到地方便听到了这边的禀告,只得再次返回……
这一路,已是叫她后背湿透,脚步发虚,遍体生寒。而过来时候下人们古怪的面色更叫她心道不好,知晓已有议论传开。
她到的时候,荣安院门口站着的嬷嬷还在向闻声而来的众人将刚刚发生的种种连成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阖府几乎皆知,大小姐带着奴才进了二小姐院中偷东西,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许多人原本不信,可不少人依稀听见大小姐的喊叫和相求;而二小姐则让人去准备车马,让准备打包行李回葛家;又让人去禀告将军求做主……这些串连后,却叫人不得不信。
廖文慈匆匆而来,喝散了议论纷纷的众人,并厉声下了禁口令。
而她那略带慌乱的神色,事实也是向众人证实了传言……
廖文慈心知今日这事想要瞒过虞博鸿已无可能。当然更糟的,是荣华被扣住了。荣华和她的奴才一个都没能出来,说明状况很不好。宫宴不等人,宫门也不是一直开放,她们必须在一个时辰内入宫,否则今日……
于是,素来以雍容华贵形象示人的廖文慈今日是迈开了双腿,一路小跑前来,更是几乎惊瞎了众人的眼。
廖文慈进院后,就没见到任何芙蓉院的下人,心知状况或比她所猜测的还要糟。
“华儿!华儿!”
一进屋,她便见荣安正怒气冲冲收拾东西往箱里扔,全然一副要打包行李回葛家的模样。
见状,廖文慈心下又是一抽。
随之她见锦绣口中被堵,单手被夹,泪流满面向她看来,而锦绣完好的左手也被反绑在了柱子上。
“出什么……”廖文慈四下寻找荣华,而在下一瞬,她便听到了荣华的呼救,赶紧往净房冲去。
荣安没去挡她。
廖文慈五息后沉着脸回来了,只因为净房门早就被上了锁。
嗯,比妆奁箱子更结实更大只的铜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