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刺,倒真是有意思。
她陪着这些人玩了一会儿,此刻决定,不玩了。
荣安收腿,直起了身子。
“怎么,姑娘是不情愿吗?”
“倒也不是。只是想起来一件事。”
荣安走前了两步:“午饭前说的很清楚,是祖母教我礼数,像教长姐那般手把手教我,我听了这句才留下学的。可祖母呢?骗我在先,又出尔反尔让四妹来教在后,这是想要打我这个姐姐的脸吗?算了,我不学了。我去找爹练武算了。”
“等等。”
孙氏脸又垮下了几分。
“你想要祖母怎么个教法?”
“您既要教跪,便先跪给我看。把动作做给我,分解给我,讲解给我,这样教才对吧?”荣安敛了笑:“您便直说,教,还是不教?不教,我便走了。”
孙氏三人面面相觑,却不曾立马回绝。
荣安确实是在为难孙氏,却也是在试探。显然这老太太是在“忍辱负重”才一次又一次退步!她想,她大概知道她们的盘算了。
“荣嫣,你先下去吧。带上门。”
孙氏一错牙。
“荣安,祖母亲来自教你!”
孙氏起身,面向堂上,姿容优雅做示范跪地磕了一头。
荣安抱胸,勾唇笑起。
“太快了。祖母慢些。”
“祖母,您先跪的是左脚还是右脚,没看清。”
“祖母,手扶下去是打开多少距间隔?您再做一遍。”
“祖母,您不给我瞧瞧您裙下的腿漂不漂亮吗?”
“……”
荣安学得很带劲儿,她吃得饱,有力气。可这老太太才磕了三个头,就开始大喘气了。
“你做一次我看看!”孙氏言。
荣安深吸一气,上前站定,面向堂上,随后中气十足,声音嘹亮到:“孙女给祖父磕头了!”
祖父?哪来的祖父?孙氏与费嬷嬷莫名后背一凉。
“你这孩子怎么胡说八道的!”
“这堂上两个座,右边是祖母的,左边自然是祖父的。与其对着空座跪,不如当做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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