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大度些吧。”
廖文慈深吸一口。
“那镯子,是廖家老祖宗赏给你的。荣英摔碎,自然得赔。好在这冰花芙蓉玉镯本就成对,明日母亲便将另一只给拿来。”
“别!我不要赔偿。另一只芙蓉镯是姐的,您给我拿来我也不好意思戴,再惹了我姐,廖静,廖家老太太和荣英的不快,我这日子更不用过了。”
“安儿放心,既是母亲送出手的,谁再敢不服,自有母亲在前边给你挡着。你只管安心收下便是。”
廖文慈低头看着那被摔碎的芙蓉镯,也是一阵心疼。
“你姐素来疼你,一只镯子而已,她不会与你计较的。安儿,你记着,咱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只管找母亲。母亲一定给你做主。安儿你手受了伤,明日母亲给你送药过来,刚刚你受惊了,母亲那儿有一枚定心的暖玉,你用着应当不错。”
见荣安还盯着荣英,廖文慈补到:“你弟弟年纪小,性子冲,长大就好了。你不用管他。以后他再为难你,你只管拂袖就走,回头来告诉母亲,母亲为你出气。”
“呵呵。”
“刚刚这事,咱们就当没发生,可好?”
“……”
廖文慈见荣安没有立马回绝,心头微定,上前拉住荣安手。
“母亲明早便过来,届时便不带你这个不懂事的弟弟了。你等着母亲。咱们好好说说话。舌头和牙齿还打架呢,到底还要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昨日今日事,便到此为止,可好?如此,你爹也不用为咱们关系操心了。”
荣安点了头。
廖文慈随之一松,之后几乎是被左右搀着出的葛家。
荣安听说她那身子虚得连马车那一步都上不去。最后还是婆子给驮着上了车。她这化干戈为玉帛的心,确实“诚”!
这帮人一走,荣安的脚步便轻快了起来。
到了自己房中,她的笑再憋不住。
葛薇咋呼着进里屋时,荣安正坐在桌边笑。
葛薇张大了口,好一会儿没能合上。
“你……那……不是……”
“锁门!赶紧的!”
葛薇点头,锁门跑到荣安身边,一把拿过她手上抓着的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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