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去。
那边朱永霖正在艰难起身,有东西飞来,惊到的他下意识伸臂去挡,一不小心,再次滑坐在地。这才发现,散落他满头满身,在月白色的长袍上留下污点的,只是一把泥。
他……
“你胆敢!我的人在过来,你给我……”
“来了再说吧。不过……”
荣安冲他拍了拍手上泥,“您是高高在上的大男子,对付我一个小女子还要靠手下帮忙的话,未免有些掉价呢!我区区弱女子,与高大威猛英明神武的殿下您,肯定不在同一水平线。上来啊,我就在这儿,您不是准备了一二三四五来要我好看吗?我等着。等着看究竟是你要我好看,还是我在这儿看你这死鸭子游水玩泥巴好玩!”
朱永霖这边好不容易终于站起了身。
他确实想上去。
可……
“放心,我不踩你。我保证!”
朱永霖咬着牙,往另一边试着爬了一次。
上不去!
再爬一次。
还是没上去!
荣安哈哈大笑。
“你有什么用?不过如此罢了!个子太矮,力气太小,怪谁?果然哪怕是龙子,也有歪瓜裂枣。”朱永霖已意在毁她,她也自不会再与他客气,言语越发难听。“简直酒囊饭袋浪费了皇家口粮!瞪什么瞪!有本事的,上来打我啊!”
荣安冷笑。
“朱永霖,你真当我傻吗?你真以为我会信了你鬼话?我真就天真到以为奉上我的私物你就会放了我?我一看你那一肚子坏水的模样便知你本意就在羞辱我。你这般大费周章,既是收买我那好弟弟,又是带人找地方挖沟松泥的,花了那么多功夫就为得到我?我还真不信!
所以,真要说天真和愚蠢,有你这么当仁不让的,我还是别凑热闹了。我若猜的不错,今日你的原计划,应该不仅仅是要我求你,还得把我折磨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即便不死,从此也只能变成一或残或苟延残喘的废人对吗?”
荣安从坑边提起了那两只麻袋。
“我倒要看看里边都装了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