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慈接连深吸了两口,努力压下不爽。
“身为女子,自当相夫教子最重要。安儿起步晚,不能再耽搁了,练武是能强身,但事有轻重缓急,安儿这年纪……”
“安儿的婚事,不用你操心了。”
“老爷……这是什么意思?”
“安儿的婚事,我自有打算。”
“什么?”廖文慈更惊了几分。他在说什么?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荣安的婚事,怎能他来做主!
“我已有人选了。”虞博鸿面不改色。
“谁?”
“你不用管了。这事我亲自处理。你若闲着没事做,可以先给安儿把嫁妆准备起来。行了。就这样吧。没别的事了吧?”虞博鸿显然这就要走了。
“老爷,”廖文慈挤出一个笑。“饭菜既然备下了,便赶紧趁热吃一口吧。”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拉虞博鸿。
可……
他避开了,并直接转身。
“我……还得去趟葛家看看安儿。”
“那……我等老爷回来。”廖文慈的声音在抖。
“你大病初愈,早些休息。我一来一回时间不早,就睡前院了。你若觉无聊便去疏导疏导华儿。告诉她,我明早去看她!”虞博鸿瞧了她一眼:“以后多穿点,着凉了更麻烦!”
虞博鸿毫不犹豫就走了。
廖文慈气得发抖。
这个时辰了,他还不饿?他分明是要去陪葛氏用晚饭。
他放着自己的嫡女不先关心,反而急吼吼去找庶女?
她都如此放低身段,如此低声下气挽留了,他不是看不出,他是在装傻。何其冷漠之人!
“我话还没说完。”廖文慈整个人冷了下来,追了两步。“老爷明日若方便,便隐晦到皇上跟前提一提虞家或正被人暗害之事。总不能这般不清不楚就断了华儿前程。”
虞博鸿脚步一顿,再次眉头打结回头:“你都说是不清不楚了,既无证据,我如何贸然与皇上去提?妇人之见!”
说罢,他便大步流星离开了。
廖文慈气得面目扭曲。
整桌饭菜都被她推翻在地。
她能做的,都做了。
依旧是不欢而散,依旧话不投机!
高贵如她,到头来还是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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