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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三位姐姐,你们要努力啊!你们上去了,若你们成了凤,就没我家那位什么事了。”
三人闻言,却是同一表情,同一动作,一齐红脸低头。
荣安一叹,真是造孽。
不同人,却同命,何尝不是悲哀。
颜飞卿也在换妆,她取下了头上一根玉簪,小心翼翼开了一只锦盒,换上了盒中的另一根白玉簪。
“取下来做什么,那不是今日太后娘娘赏下的吗?”陶云觉奇怪。
“可这白玉簪是表哥送的。”颜飞卿面颊红了红。
荣安一下明白,颜飞卿说的表哥,便是太子了。
“及笄礼物吗?”
“嗯。表哥既然给了,我自然得戴上了。今日表哥一早就来了,说会一直留到午后再离开,要给我撑场面呢。”
容安忍不住一声笑。
这个太子,还真是应了先前自己的感觉:阳光普照。
那日与常茹菲眉目传情,今日对颜飞卿又柔和似水,前世他与荣华点滴她更是全都知晓,事实上,就连每每给他们传口信的自己,在他那儿感受到的也从来都是春风化雨般的柔和。
渣货!
此刻细想来,他对谁又不是这般?
如涓涓细流,冬日暖阳,只要他碰上的,有需要的,他都能尽力用他的脉脉温情去一网打尽。
呸呸呸!他可不配细流暖阳,充其量就是一只为了借力成王抢地盘而四处开屏求关注搏关爱的雄孔雀!
呵!
送些错觉出去,给诸位情窦初开的贵女们种下希望,养出胃口,纵出野心,而成全的,都是他的势力和底气。也是正因这般,这太子才拖拖拉拉,始终都没把婚事定下吧?皇后太子,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真是人生如戏,全是戏子,明日如何,全凭演技啊!
……
荣安的笑和叹引起了几位贵女的关注。
“荣安,问句私房话,你觉得太子真正属意的是谁?”
“我哪知晓!”
“你是旁观者,你比我们清醒,不要有顾忌,你说说看。”陶云不依不饶。她觉得,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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