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辈分,也省得自己去解释掉了价。
若是廖静有本事证实荣安勾结了葛家撒谎,那于她和华儿倒是大好事。届时正好可以借题发挥,将先前的种种都推去葛氏和葛家身上,自己和华儿反而清白了……
想明白的廖氏给侄女投去了一个鼓励的眼神。
“不是买的,是我自己做的。”荣安伸手,十指尖尖,全都是破皮,小眼和划伤。“这都是绕掐铜丝和针头留下的伤。”
“你还无师自通了?你那个庄上,我也去过的。哪有人会这手艺?而且颜小姐手上这花,没个几年功力也做不成吧?”廖静既然开了口,自是要据理力争的。
常茹菲几个也不肯定荣安是真会还是假做,为免冒犯皇后,这会儿也不敢相护。
“谁说我无师自通了?书本就是我师傅。我娘博学多才,藏书又多,我小时被金陵绒花的插图吸引,生了兴趣,求人买了几本介绍绒花的书,便照着学了几年……”她就自封天才又如何?谁管得着?有谁能证明她不是天才吗?
廖静噗笑而出,就连常茹菲几个也想让荣安闭上嘴了。照书学?确实荒诞了点,她们也不信。就好比她们刺绣,若照书学便能精通,谁家还会特意请了绣娘来教?
廖静底气大增:“你有这技艺,却连荣华姐都不知?你苦学了几年,你们庄上也无人知晓?”
“是!”
荣安也懒得与之废话,多说无益,眼见为实吧!
她见花瓶里插着梅,便开口向颜家夫人借梅一支。
已值仲夏,何来的梅?自然都是假花。
荣安随手抽了一枝梅。
众人见她手法熟练,几下便取了花朵,剥开枝条上的绒层勾条,指甲一掐,一根细细的铜丝便露了出来。
从枝条上抽剪下一截一尺长的铜丝,见她手指几个翻动后,那铜丝竟已被听话地拧成了一朵五瓣梅造型。
众人口型是一致的:惊讶张开。
又是几息过去,五瓣梅成了双层的十瓣梅。
瓣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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