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就是这么觉得的,她要说的是心里话,也是她的论断。
不管是否得罪人,她也要这么做。
她没有办法证明身世,也没有能力摆脱廖氏他们对她“凤身”的认定,她想要不被拿捏,或许最简单的,便只有从星云身上来做这事。
如若成功,星云的公信力受损,那他的推算自然不成立。
即便做不成,经她这么闹一场,荣华再想求星云将当日“凤身”的推论摆出来,难度也已不小。若星云当真只是小人,便更不可能不记仇地再让“凤身”的便宜给廖家人占了去……
此外,有她这么个没大没小毫无礼数丢人现眼的妹妹,皇后若还要脸面,太子若不是有病,应该怎么也不会选荣华吧?……
这才是她今日此行的第三个目的,也是最重要的目的!
多少人都在抽气。
连常茹菲几个也都如见鬼般盯着荣安。
可荣安早就想好了说辞,此刻说来自是如那长串的鞭炮,一点便炸个不停。
“一场讲经,原本是好事,可以为善男信女们解惑,可以增长众人心中为善信念,可以为大伙排遣邪念困惑,可在这些功在不舍,并非一朝一夕便能达成的面下,您可知您又造成了多少损失和伤害?”
星云眉间显出了疑惑,他没听明白。
“愿闻其详”四个字还没出口,便被荣安下边的话又给盖下去了。
“先说近的,您看看地上的血,看看那莫名死去的鸟,看看受了惊吓的常小姐,看看这为了上来寻我而摔得头破血流的小丫鬟……还有先前台下楼梯上的种种乱子。有吵的闹的,有生气的离开的,更有不少人为了听经而受了伤生了怨的。这是您的初衷?有因必有果,这些因他日会否生成了果?
还是只说我。上楼不易,连我都摔了,结果呢?使得走在我前边的常小姐几人全都跟着遭了殃。丫鬟姐姐衣裳新鞋弄坏了,还受了骂,常姐姐的发簪摔坏了,我没银子赔反而连累了我姐。
我姐无端端贴了几百两,我欠了我姐银子,我姐欠了常小姐人情,大家还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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