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也都非同一般,上去伸手便一把薅住了婆子后襟。
也是婆子运气不好,一番拉扯下,还真就有根油亮的鸟毛从她袖中飘了来。纠缠下,婆子两只手臂也暴露到了众人眼中。手臂上既有被利爪抠破的血痕,也有疑似被啄伤的细小破皮,谁看都是刚刚那鸟留下。
“好啊好啊,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还敢抵赖!你们究竟什么心理,想要我出丑还是故意让我见血让我杀生来谋害我?”
卑鄙!
常茹菲对这帮人再次恨多了几分。
荣华头疼不已,这下好,联系到先前种种,所有人看她的神情更古怪了。她没有要暗算常茹菲,可她如何能说得清?如何解释这只鸟?
这锅砸下来,被砸痛不止,还无处要说法啊!
她调整了呼吸,强装了镇定:“常小姐想多了。这鸟受了伤,嬷嬷可怜它,打算带着它回去后医治的。刚刚鸟被惊到,飞了出来,刚好落到了常小姐那边,常小姐您不分青红皂白踩死了它,还敢反咬一口吗?”
“虞荣华,究竟谁在反咬?你刚刚不是还说与你无关吗?你撒谎。”
“我说鸟不是我放的,可我还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
“好,我不和你耍嘴皮,你意欲谋害我,这是众目睽睽的。我要请皇后娘娘定夺。”常茹菲的人已经扣住了那鬼祟的婆子,把柄在握,她有何惧?
荣安早就退了两步,正想观赏两位贵女的战斗力。
哪知……
一声“阿弥陀佛”叫她差点暴跳起来。
老和尚,臭和尚,死和尚,念叨着“善哉善哉”就走了来。
老和尚一出,一大帮以“息事宁人”、“以和为贵”为口号,要求“各退一步”,“讲经为先”的妇人也冒了出来。
荣安冷嗤。
不用说,她兴致勃勃等的那场戏,注定是演不成了。
当然,拉高了常茹菲对荣华的仇恨,也不算亏。
嗯,常茹菲这个亏吃的,似乎也有价值。
荣安顺着常茹菲的视线瞧去,原来,后一脚离开的太子他们并未走远,听到动静便停在了不远处,还在观望此地。
常茹菲顿时如受了天大委屈般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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