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没有黑衣人,而是为了故意陷害自己。可庄上人证物证俱全,还不少人都瞧见了掉在墙角的黑布。
“几个婆子说了,葛氏身边没有那种布。庄上也没有,确实是外来的。”
“……”
“无怪乎老爷会怀疑您,种种迹象看,的确有内贼的嫌疑。”
“会是谁呢?”
“属下也想不明白。”
“真确定不是葛氏捣鬼?”
“应该不是。葛氏昨日是蔡大夫亲自施的针,早早就睡了。”
“荣安?也不可能啊。难道,那幕后人和害了华儿的是同一人?”
“有可能。”
“对了,那俩救了荣安的又是谁?昨日庄上就没有其他可疑人吗?”
“没有。救了荣安的是两个原本借宿的路人。因着大小姐受伤,他们便被赶走了。他们刚好碰上了荣安,收了荣安几个银钱,便送她去了大营。”
“那么巧吗?不过荣安的胆子……倒是挺大。”
“属下打听过了,二小姐昨日受了大惊吓,以为有人要谋害,所以只顾着逃跑,一路凄凄惨惨,弄得惨不忍睹,应该也没什么问题。”那阿力又道:“俩路人也是普普通通,拉了骡车做买卖的。看着不似有目的。”
“一点其他线索都没?”
“没。”
廖氏实在没想到,昨日事会这般莫名其妙。那庄子偏僻,谁要算计什么,又怎会从那儿下手?
“会不会是因着华儿?是有黑衣人跟着华儿去到那庄上?”
“属下也是如此推测。”
“若是那般,或有可能是意在太子妃之位的另外几个竞争对手,没准是想去抓华儿或是虞廖两家的把柄,却被发现了,所以只能将计就计装作是贼?”
廖文慈越想越头疼,忍不住一叹,黑衣人早没了影,她上哪儿查去?
“还是想法子查查那俩路人。”
“是!”
那阿力见主子头疼,临走又补了一句。
“主子也不用太过担心,说不定真是个贼,一切全是意外也不一定。周围找过了,都没找到那包首饰,确实是被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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