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给爹瞧瞧哪儿伤到了?”虞博鸿压了火气走向荣华。
可这一看,他又气到了。
这叫做伤?荒谬!荒唐!放屁!
这破了点皮的几丝血痕能被称作“伤”?
他一下便又想到了二女儿,安儿那上上下下,至少比华儿严重百倍了吧?可安儿也没喊一声痛,流一滴泪,相反始终都在安慰自己。
所以此刻荣华这眼泪和委屈,又算什么?
所以人啊,就怕有对比。
一边是怕父亲担心而含痛宽慰,一边是利用父爱而小题大做,高下……立现!
偏偏荣华还又伸出了手背,在指着几道红印和青紫喊着疼……
天壤之别,让虞博鸿对长女更是失望了不少。
廖氏尚不知她在火上浇油:“老爷,华儿这脸若是破相……”
“府医说华儿会破相?”
“那倒……没有。可华儿两天后要参加……”
“那个混账东西!”虞博鸿再次高声打断了廖氏:“既然这么点伤都不会看,也别在咱家丢人现眼了。换个府医吧!”
虞博鸿暗暗盯住了廖氏,果见廖氏端庄面上有一丝极少出现的慌张闪过。不过只一瞬后,她便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完美表情。
“华儿,瞧你爹为了你的事给急的,赶紧给你爹倒杯茶来消消气。蔡大夫在咱家十多年,医术一向不错,又一直兢兢业业的,老爷可不能一时冲动寒了府中老人心。”
虞博鸿走去了上座,面色不露,心下更寒。
他的夫人,竟然把府医之事排在了荣华之前,可见轻重缓急。
“那依夫人看,华儿这事……”他此刻更想看看,她带着华儿来演戏,她要的究竟是什么。
确实,廖氏等的就是这一句。
“查!必须查!昨日河边那么多人,那狗怎会无缘无故只盯华儿一人?里边必定有鬼!只怕是有人针对华儿所为。若是那般,其心不但歹毒,其意图更是叫人心惊。华儿于我将军府的重要性举足轻重,万不能有半点闪失。”
若真有问题,必须赶紧扼杀。事实廖氏苦恼一晚了,她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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