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也不曾见过。”
有人和陈俊卿争辩:“咱们就是在路上听说的,要知道,九君山这个地方,茶叶不出名,就是竹蛆和竹骝最出名了!
听说你们的芳茗馆主就是被竹蛆和竹骝所吸引,才会请求贵国皇帝陛下在此修建行宫,以便她天天吃竹骝和竹蛆的。”
一群人挤眉弄眼的笑,陈俊卿看向钟唯唯,沉声道:“钟馆主?”
却是把这个难题丢给钟唯唯了。
“竹蛆我倒是没有吃过,不过想来它以竹为食,常年住在竹中,浸染了竹的高洁芬芳。
若真有人吃,应当也是美味。我们陛下在此修建行宫,不过是因为怜悯贵国使团远来辛苦而已。”
钟唯唯不慌不忙地起身,落落大方地行礼之后,对着那个年轻茶师笑道:
“下官不才,也曾听说贵国爱吃猪下水,人人奉为难得的美味,逢年过节、婚丧嫁娶,宴席上必须得有,否则席不成席,不知真假?”
年轻茶师微微有些脸红:“猪下水怎么了?难道不能吃么?”
东岭其他茶师也纷纷附和:“就是。”
钟唯唯道:“当然能吃,不过既然猪下水能吃,竹蛆与竹骝为何不能吃?”
南小乔起身,笑道:“我们郦国人是不吃猪下水的,敢问贵国,是否也是因为穷得没有东西吃了,所以才吃臭烘烘的猪下水?”
年轻茶师勃然大怒:“你说我们东岭穷?”
“东岭不穷,人穷,穷的是涵养。我们郦国不富,人富,富的是志气。”
钟唯唯沉了脸,淡淡地道:“无论竹蛆与猪下水,能入口,是美味,就是美食,吃的人没有错,也不值得拿出来炫耀或是嘲讽。”
年轻茶师更加愤怒:“你敢骂我们东岭人没有涵养?这就是郦国的待客之道么?”
钟唯唯毫不示弱,扬声道:“客人上门,忽视主人的热情招待,张口就笑主人穷,这是东岭人的做客之道么?”
年轻茶师指着她:“我要向你挑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