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轻,痛骂杨露:“你爹娘节衣缩食,想尽办法让你学习茶道,钟彤史千方百计照顾教导你们,为的什么?
这样一点委屈,就要自尽,你对得起谁?是要气死你爹娘吗?是想让人痛骂钟彤史,说她把人接来弄死吗?”
杨露躺在床上只是哭,曾柳柳吓得躲在角落里,面都不敢露,几个女孩子瑟缩成一团,既害怕又羞愧。
胭脂骂完了杨露,叫婆子打几个女孩子的板子:“人小心大,正事儿没做,光给彤史丢脸了,每人十下手心。”
曾柳柳不服:“胭脂姑娘,我们不归你管。”
言下之意就是,胭脂只是钟唯唯身边的婢女,没资格管她们这些茶道人才。
女孩子们一听曾柳柳的话,全都深以为然,你一言我一句的,都说自己没错,不服。
婆子平时见胭脂温柔安静,便大着胆子说道:“要不,还是等钟彤史明日起身后处理吧。”
胭脂不急不忙,告诉曾柳柳:“你的同伴同学因为你的缘故,差一点丢了性命,你却一点怜悯心后悔心都没有,此其一;
我之前曾让人告诉过你,钟彤史已经先睡下了,让你们不要吵到她休息,不然因此影响到她的身体健康,陛下不会轻饶。
你却仍然不停挑事,说明你目无尊长,更是欺君,此其二。我会告诉钟彤史,你不配学习茶道。”
曾柳柳急了:“我没有!你冤枉我!”
胭脂冷冷地瞅一眼婆子:“打!其他人打手掌心,她要打屁股,打二十下。明日钟彤史问起来,凡事有我。”
婆子讪笑着不动弹,胭脂便道:“既然不敢动手,那明日就不用在这里伺候了,拿你何用?”
婆子没想到胭脂竟然如此厉害,吓得满头冷汗,只好互相递个眼色,本着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先就把曾柳柳拖过去打。
曾柳柳从没受过这种苦楚,哭得惊天动地,哭爹叫娘的。
胭脂亲自拿了帕子把她嘴巴堵上,淡淡道:“都说了别吵着钟彤史,怎么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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