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药师拖了出去。
韦七爷瞳孔微缩,把跃跃欲试、准备帮腔的傻祁王带走:“殿下还是准备回銮的事吧。这里的事交给陛下。”
祁王不甘心,却又害怕重华,怏怏地退了出去。
房里只剩下重华和韦太后母子二人,韦太后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近一个头的长子,眼圈渐渐红了。
最终笑出声来:“陛下真是孝顺,这片心意,母后领了。”
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随侍的宫人急忙跟上,瞬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重华揉揉额头,去隔壁看李药师。
杨适在给李药师清理伤口,李药师哭得像个孩子:“好吓人啊,呜呜呜……”
他虽然子承父业,好歹也算是昆仑殿有头有脸的人物之一,但基本没有参与过那些血雨腥风的争斗,更加没有见识过这些残忍的刑罚。
当时被十三卫逼供之时,他知道重华投鼠忌器,不会太过分,熬一熬就挺过去了。
今天对上韦太后,却是一点底儿都没有,脚拇指都把鞋底给抠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就残了。
重华在一旁坐下来,慢悠悠地喝茶,等李药师哭够了,才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李药师抽抽噎噎的:“芳晴是草民弄死的,她想勾引草民,想弄死草民,草民就把她给毒死了……”
一五一十把过程说出来,再承认错误和保证:“陛下放心,草民一定会尽力给钟彤史治病的,不然您杀了草民。”
重华淡淡地道:“杀你做什么,把你交给太后娘娘就可以了。”
李药师打个寒颤,深切地认识到皇帝陛下的阴险之处,知道自己不害怕他,就交给韦太后来替他办妥这件事,实在是大大的坏。
重华喝一口茶,沉声道:“我知道你干净不了,不然为何天底下这么多人,谁都不知道阿唯的毒该怎么解,你却知道?”
李药师暗自心惊:“陛下明鉴,草民并不知道,只是略知一二,一切还在尝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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