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我为何要告诉你?”
芳晴再妩媚一笑:“您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您是谁,听说陛下重金请回一位相术大师,就是您吧?”
她明知李药师就是为钟唯唯看病的人,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顺利和李药师搭上话。
毕竟一般这种特殊人才,都忍不得别人说错自己的职业。
谁知李药师不走寻常路,站起身,拍拍手,转身走了回去。
芳晴傻了眼,着急地道:“嗳,您要去哪里?我和您开玩笑的啦,您的草还您。”
李药师不理,直接和看守大门的侍卫说道:“拦住这个疯女人,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竟然想勾引老头子我。”
侍卫是认得芳晴的,闻言神色古怪地看向芳晴。
也不好解释说,这个是太后娘娘身边有头脸的女官啦,不然更尴尬。
芳晴气了个半死,有心想发作,却又觉得丢脸,只得恨恨地骂道:“哪里来的疯子!勾引你?你也配!”
李药师兜着两只手,站在门口学她刚才的样子,乜斜着眼睛,捏着嗓子道:“老先生,这草有什么用啊?您为何要摘它……”
几个侍卫没忍住,偷笑起来,芳晴一跺脚,气呼呼地回去了。
李药师挥一挥袖子,吐一口唾沫,回了后罩房。
钟唯唯和小棠站在窗后,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小棠对李药师深有好感:“这老头子平时觉着讨厌,这会儿看着还蛮可爱的,不错,我喜欢。”
钟唯唯没吭声,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身边的人了,何蓑衣也好,李药师也好,都是这样。
“你在想什么?”重华过来,示意小棠退下,从她身后搂住她,将下颌搁在她的肩上,十分的眷恋不舍。
钟唯唯道:“我在想,行宫什么时候能建起来。听说东岭的人要来交流茶道,这个小地方能行么?”
重华微笑:“怎么不能行?想不想出去走走?”
自他来到此间,她还不曾和他出去过呢,钟唯唯跃跃欲试:“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