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伤重昏迷难清醒之后,她很快捏着鼻子退了出去。
韦七爷不想走,因为他还没弄清楚心中的疑问,便在屋里左晃右晃,试图向李药师多打听一点事儿出来。
无奈李药师警惕得很,问什么都假装听不懂他的官话,一脸的懵懂,不然就是张着嘴巴傻笑。
韦七爷无奈,只好退了出去。
重华在对付纠缠不休的韦太后,钟唯唯亲自看着小棠熬好了药,端过来,见韦七爷在外面守着,因为对此人毫无好感,便只是淡淡颔首,径自往里走。
韦七爷叫住她:“钟彤史。”
钟唯唯回头:“有事?”
韦七爷低声道:“何公子真是让人钦佩。”
钟唯唯淡淡一笑:“那是自然。”
韦七爷察觉到她的排斥,却也只当不知:“在下冒昧地问一句,不知您当时有否在场?”
钟唯唯皱眉:“世子问这个做什么?”
韦七爷只管把事儿往祁王身上推:“这不是祁王殿下主持防卫么?
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严重的失职,不管搁谁身上都脱不了干系。
他不敢问陛下,就托我问问您,希望您能提供一点有用的线索,好让他破了此案,以便将功折罪。”
说得煞有介事的,钟唯唯虽不知道这事儿其实和韦七爷脱不掉干系,却知道不能轻信任何人,何况这个人还曾经做出过亲手杀子的恶劣行径。
便道:“下官有心想助祁王一臂之力,然而真是遗憾,当时下官并不在场。”
韦七爷原本想从她这里打听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来,见她滴水不漏,只好干笑道:“如此,叨扰了。”
钟唯唯点点头,转身进了偏房。
小棠已经和夏栀一起,把何蓑衣扶起来靠着床头了,李药师用绑了棉布的汤匙把何蓑衣的牙关撬开,往里喂药。
钟唯唯拿一块帕子,见有药汁漏出来,就及时擦掉,一碗药喂完,洒了将近三分之一。
夏栀哭得眼睛又红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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