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不去。
重华继续笑:“一直没来得及问母后,您和昆仑殿余孽承贤,究竟是什么关系?”
韦太后放在锦被上的手骤然一紧,随即冷笑出声,指着自己脸上的伤痕,问道:
“你说是什么关系?若不是宫中防卫不力,若不是陛下沉迷于钟唯唯那个小妖女,放任后宫一团糟。
我又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堂堂太后,顶着这样一张脸,就连宴会都不敢出席,我是为了谁?
不就是为了你这个皇帝的脸面吗?怎么,见着心肝尖儿了,她随便哭几声,你就看我不顺眼啦?”
重华不急不恼,微微笑道:“母后着急什么?朕不过是问问,什么都还没有说呢,您就开始骂阿唯。
说自己苦,说朕是受了挑唆,若是不知道的,总要以为您是心虚呢。”
韦太后忍气忍得肝儿疼,咬着牙道:“是呢,陛下,我就是急的,你我母子二人之间误会太多。
好不容易才能有今天的亲近,阿娘太害怕你又误会了我,以为我是那黑心烂肝的恶人。”
重华慢悠悠地道:“误会倒没有,毕竟我是母后生的。您和昆仑殿余孽扯出点什么难听话来,朕脸上也不好看的。”
韦太后心中暗自得意,她就知道,重华好面子。
“不过,母后千万不要真的和昆仑殿有任何关系,不然……”
重华冷冷一笑,叫躲在外面偷听的芳晴进来,指一指韦太后的妆台:“砸了它。”
芳晴吃了一惊,害怕地看向韦太后。
“要么砸了它,要么我让人砸了你的头。”重华理一理袖子,往前轻轻踏了一步。
芳晴尖叫一声,抱起凳子砸向妆台,稀里哗啦一阵响,妆台倒在地上,妆盒打翻,里头的名贵首饰全都掉了出来。
“真可惜。”重华笑眯眯地道:“这么些宝贝,锁在箱子里真是可惜了。
母后年事已高,且面上有伤,不方便出席宴会,留着这些宝贝也是没用。不如赏给儿子如何?”
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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