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的钟唯唯,在她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叹道:“再没有比我更辛苦的人了。”
钟唯唯翻个身,背对着他,觉得自己很没有立场,很贪花好色,简直没脸见人。
重华看着她的小别扭样儿,觉得自己绞尽脑汁,千里迢迢走这一趟,也是值得的。
他心情很好地哼了两句歌,锲而不舍地想把钟唯唯翻过来:“阿唯,转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钟唯唯不理他,紧紧抱着被子把自己缩成一只大乌龟。
重华便伸出两根手指,沿着她的脊梁骨一直往下跳跃滑动。
滑到腰间,钟唯唯开始不安,再往下,钟唯唯腾出一只手捂住。
他轻笑一声,牢牢拉住她的手,俯身上去,又想来第二回。
钟唯唯惊慌失措,顾此失彼,不过须臾功夫,又成了手下败将。
重华轻轻舔着她的腰窝,额头有汗,声音低哑:“阿唯,说你只喜欢我。”
真是太幼稚了,钟唯唯不想理他,她才不和他玩这种幼稚无聊的游戏呢。
重华便曲起一根手指,巧妙地在某处刮了一下。
钟唯唯宛若被火烫了似地,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然后惊恐地看着他,如临大敌:“你要干嘛?”
声音里有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慵懒娇媚勾人,重华眸色渐深,侵身而上:
“你说我要干什么?阿唯,明知故问,这是另一种勾引么?”
钟唯唯无言以对,不及求饶,又被卷入另一波意乱情迷之中。
许久之后,心满意足的皇帝陛下散披着轻袍,斜躺在软榻之上,意态风流地斜眼瞅着缩在床角发呆的钟唯唯。
语气轻佻得让人想揍他:“我说钟彤史,许久不见,你更勾人了。”
“呸!”钟唯唯正在检讨自己的失态和**不可原谅。
乍然听到这一句,又羞又恼,恨不得跳起去挠他两把。
奈何腰酸腿软,没有力气,更因为身无寸缕,害怕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挠到人,反被再攻一次,只好作罢。
恨恨地扯着被子,低声骂道:“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在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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