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蓑衣大笑:“我跟去做什么?和你二师兄又闹起来,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平白让人看笑话而已。
明天我便要出远门了,你阿姐的药,须得抓紧时间找啊。”
钟袤很是感激:“阿兄,到底差什么药,您和二师兄说,他发动手底下的人找,总比您一个人去找更容易。”
“我告诉他了啊,不过这种事,多一个去做总是更妥当些。”
何蓑衣不想和钟袤就此事多说,拍拍他的肩头:“去帮阿兄收拾行囊吧。”
钟袤收拾好东西,忙着去见钟唯唯,把他刚才跟何蓑衣的对话都说给她听:
“说是还记挂着武家姐姐呢,武家姐姐守了寡,答应等他的。”
姐弟俩都十分开心,钟唯唯谋划着:“可以把这个事告诉陛下,请个德高望重的人去提亲,再送一份厚礼,也算是勉强报答了十分之一。”
钟袤道:“大师兄是特意避开的,为了不让大家难堪不高兴。”
小棠撇嘴又撇嘴,也难怪陛下防贼一样的防着何爷啊。
如此奸诈,刚发现钟唯唯有所怀疑,就立刻拉出一个守寡的旧情人,还连迎娶的时间都定好了。
然后立刻准备行囊出门,为钟唯唯找药,适当的距离,适当的理由,这可真是……
恐怕现在谁告诉钟唯唯说,何蓑衣其实就是为了你,其实就是喜欢你,就是为了得到你,钟唯唯恐怕都不能相信。
这样厚重的恩情,只怕让钟唯唯姐弟俩拿命去还,他们也是肯的。
偏偏自己这个知情的,还一点都说不出来,她太能理解陛下那种憋屈无力感了。
小棠叹着气,忙忙碌碌去准备酒席为何蓑衣饯行,无论如何,表面功夫总是要做的。
且现在她也没发现,何蓑衣做过什么对钟唯唯姐弟俩不好的事。
何蓑衣当天晚上表现得兴致很高昂,平静自然,对胭脂也很和气。
钟唯唯找他商量将来的事,他也对答得很好,还煞有介事地掏出一张纸。
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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