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闺女是个能干的,人好看也和气,懂得制茶还会种茶,不藏私!”
再遗憾地扫一眼钟袤,叹口气,表示真是人和人比得气死,货比货得扔!
钟袤干笑着,故意问个蠢问题:“阿姐,地龙是什么啊?哦,是蛐蟮啊,啧啧,最讨厌那个东西了……恶心死了。
从前阿爹骂我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我说我是喝墨汁儿的啊,种什么地!”
阿丽的眼神更加哀怨了,默默转身走开。
钟唯唯拍一下钟袤,低声道:“装得太过就假了啊。”
钟袤闭紧嘴,摸摸头傻笑。
傍晚时分,阿丽一家人收工,何蓑衣也来接钟唯唯等人回去吃饭。
路上牧童短笛,鸭叫鹅跑,家家炊烟四起,笑语欢歌,实在是安宁美好得很。
钟唯唯深呼吸,这样平静的日子,她真的是很喜欢。
何蓑衣已经恢复了平静,边走边摘野花,编一个漂亮的花环,随手递给阿霞的妹妹。
他笑语如珠,风趣幽默得很,逗得小姑娘“咯咯”笑,眉梢眼角都是春意。
一路上年轻姑娘和婆婆大娘都在和他打招呼,问他什么时候再去镇子上,能不能帮着捎点东西回来。
何蓑衣来者不拒,统统答应,逗孩子,问老人好,和男人们称兄道弟,不亦乐乎。
钟袤羡慕地道:“我这辈子大概是永远也不可能有阿兄这样招人喜欢了。”
小棠不以为然:“谁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钟袤不明白:“嗯?”
何蓑衣淡淡一眼飘过来,小棠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说,人的性情各不相同,何必勉强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呢。”
钟袤深以为然:“小棠姐这话说得挺有才。”
何蓑衣哂然一笑,率先往前去了。
钟唯唯察觉不对,小声问小棠:“怎么回事?”
小棠坚决否认:“我不会说话,何爷不会和我计较吧?我回去就和他赔礼。”
钟唯唯皱皱眉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