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个笨蛋,问你等于白问。”重华兴趣缺缺地赶他走,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万安宫中,韦太后枯坐在火盆旁,长长的指甲在狮子狗的毛发里捋了一遍又一遍。
狮子狗不舒服,几次想要站起来躲开,又被她狠狠压下去,只好无奈地闭上眼睛,轻轻颤抖着,任由她蹂躏。
妙琳走进来:“娘娘。”
韦太后期待地看着她:“怎么样?找到钟唯唯了吗?”
妙琳神色凝重:“没有,他们在大雁河跟丢了人,死伤惨重。新跟上去的这些天来一直都在找人,但是找不到。”
韦太后用力掐了狮子狗一下,狰狞地道:“一群废物!”
狮子狗吃痛,扭头就要咬她,她一巴掌把狮子狗搧开,站起身来,焦虑地来回走动。
只要一想到钟唯唯还活着,而且拿着先帝的遗旨,随时等着要取她的命,她就觉得身上压了一块大石头,就连觉都睡不安稳。
来回走了十多遍之后,韦太后下定了决心:“点燃那盏红色的宫灯,挂到飞凤楼上。”
妙琳迟疑了一下,听话地退出去,将宫灯挂在了飞凤楼上,然后一如既往地打发走值守的宫人,守在门外。
韦太后半阖了眼睛,安静等待。
许久之后,窗户终于发出一声轻响,一条人影出现在屏风之后,照旧的模糊不清,看不清楚身形样貌。
韦太后已经不执著于弄清楚这是谁了,懒洋洋地道:“许久不见你,还以为你已经忘了万安宫呢。”
慕夕站在屏风后,低笑一声:“太后娘娘这么大一尊佛在这里镇着,在下怎能忘却?
只是近来风紧,在下身体也不舒服,是以没有来看娘娘。娘娘是想在下了么?
也是,听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娘娘久居宫中,守寡多年,就连正常男人也没见着几个,难免空虚寂寞……”
韦太后一听这话越来越不像,气得抓起东西朝屏风扔去:“****!再敢不敬本宫,本宫活剐了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