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恨。
今天这事儿,若不是韦桑贼喊捉贼,那就是钟欣然那个贱人在捣鬼,给她等着瞧,这两个她都不会放过!
菊嬷嬷掀开帐子,请重华验视韦桑。
韦桑蹙着眉头,口角下缩,咧着嘴一脸“苦笑”样。
然而颈部强直,头往后仰,躯干扭曲成一张弓的模样,看上去格外阴森恐怖。
太医低声道:“娘娘这病叫做金疮痉,是伤口被不干净的东西污染了,受邪而致抽风。
重者通气困难、可使肌肉断裂,甚至骨折,死者十之**。”
菊嬷嬷老泪纵横,使劲给重华磕头:
“求陛下救救萱嫔吧,娘娘偶然清醒之时,也曾对奴婢说,她若病好,一定为陛下死而后已,甘效犬马之劳。”
话音未落,就见韦桑剧烈地抽搐起来。
菊嬷嬷怪叫一声,冲过去拉着她的手大声喊道:“娘娘,娘娘,陛下在这里。”
韦桑睁大眼睛,看着重华,拼命想要举起手来,最终又无力地垂落下去,喉头滚动,含糊不清地道:“吕……吕……”
一定是吕若素趁机下手害她的,她想告诉重华那件事,想把那只要命的盒子交给重华。
但是一切都晚了,她就要死了,她已经不能呼吸。
韦桑脸色渐渐转紫,双眼圆睁,菊嬷嬷大喊一声:“太医,太医……”
太医匆忙上前急救,然而徒劳无功,默默请罪。
菊嬷嬷哭得不能自已,见重华要走,连忙追上去:“陛下,陛下,老奴有事要禀,请陛下屏退左右。”
重华给李安仁使了个眼色,李安仁立刻将偏殿里的人尽数赶走。
菊嬷嬷将一只银鎏金荷花茶盒交给重华:“这是萱嫔娘娘从福润宫那里得来的。福润宫曾经威胁娘娘,说要让萱嫔娘娘死……”
茶盒里的头发和红丝线都已经黯淡失色,看得出来年头很久。
重华猜着这个盒子,大概和男女情事有关联,便问菊嬷嬷:“萱嫔可曾告诉过你,这盒子的来历和其中的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