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钟彤史”,就听重华冷声道:“李安仁!你死回来!她爱怎么就怎么,随便她!”
李安仁壮着胆子道:“陛下……”
“你活腻了?”重华愤怒地瞪视着他,一副恨不得现场捏死他的表情。
李安仁吓得一缩脖子,见抬软轿的宫人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办,便骂那几个人:“还不赶紧追上去?”
见重华不言不语,并未反对,就又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赌对了。
钟唯唯继续牵着又又往前走,见宫人抬着软轿追上来,也没拒绝,坐着软轿回了清心殿。
她没有回寝宫,而是陪着又又去了他居住的偏殿。
又又萎靡不振,病怏怏地靠在她怀里,一动不动,也不想说话。
钟唯唯安静地陪伴着他,冷静地做自己的事。
她的情绪传递给又又,又又平静了一阵子,靠着她睡着了,睡着了眉头也是蹙着的,眼角还有泪水。
钱姑姑拉着小棠在外面低声问话:“到底怎么回事?”
按说出了这样的大事,重华此刻怎么都该留在清心殿里,安抚钟唯唯和又又,再查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重华同样把自己关在昭仁宫中,一直低着头处理奏折,谁也不理。
小棠苦笑:“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想了想,道:“大概是小日子快来了,心情不好吧。”
钱姑姑直叹气:“真是不省心的冤家,虎狼环伺,还要自己折腾自己。”
小棠想起这二人从前的经历,觉得不会有大问题:“没事儿,他们俩从小到大都这样,突然就生气了,突然就和好了,谁也离不得谁。”
“但愿吧。”钱姑姑叹着气,想起钟唯唯这几天胃口一直都不大好,便去找薛凝蝶商量,晚膳做点什么好吃开胃又好消化的。
又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钟唯唯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平睡好,给他盖好被子。
她站起身来,动了动早就麻木了的四肢,然后缓缓在又又身边躺下来。
她头晕得厉害,恶心想吐,哪怕躺在床上也觉得像是在船上,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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