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唯唯没有理,陛下不舒服,那就请太医。
不睡觉啊?累了就睡。
东西不见了?找钱姑姑,找其他管事儿的女官。
于是重华越见暴躁,天天都有宫人被发落。
昭仁宫里人心惶惶,求了赵宏图来找钟唯唯求情:“差不多就好了,闹得凶了还不是自己难过,何必呢?”
钟唯唯忽略了赵宏图的劝解,直接问他:“老赵,怎么还不见你辞职?差不多了吧。”
赵宏图面色沉重,不敢再多话,回去后就找了个借口,向重华告了老。
重华正是愤怒暴躁的时候,见他也来凑热闹,怒不可遏,当即准了他告老,一下子把他撸去了司苑司,专管宫中园囿种植花果之事。
赵宏图觉得这个职位挺好的,正好有借口可以到处游荡打听观察。
但是昭仁宫和清心殿的人不明真相,更加害怕,办差时格外小心,唯恐招了重华的眼,步了赵宏图的老路。
钟唯唯稳坐钓鱼台,半点不为所动。
三天后,钟夫人的病终于好了。
韦太后满足于钟唯唯和重华之间的矛盾,迫不及待想要再推一把,便找借口,办了个小小的家宴。
邀请了韦氏、吕氏、陈留侯夫人等人入宫,让宫中有位分的宫妃作陪,强烈要求钟唯唯和钟袤出席,把钟家一家子介绍给这些贵人认识,刷个脸熟。
钟唯唯直接就给钟袤报了病,韦太后的重点不在钟袤身上,也不勉强,只要求她一定要带着又又出席。
钟唯唯破天荒第一次,没有在这种正式场合穿她的女官袍服,而是穿了一件颜色鲜亮的杏色纱裙。
纱裙刺绣精致繁琐,穿上去让她显得要丰满了些,再精心给自己化了妆,确认看上去神采奕奕,看不出病容,这才满意。
她给又又换了正式的亲王服饰,低声交待了又交待,牵着又又出门。
走到一半,刚好在路口碰到了御驾,便避到路边行礼。
重华冷漠地坐在龙辇之上,就好像没看到她似的,又又大声喊道:“阿爹!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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