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该走了。”
钟欣然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再留客的必要,热情地把二人送出去。
回过身就说钟夫人:“阿娘要知道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您说你总和阿唯对着干做什么?得罪了陛下对咱们又有什么好处?”
钟夫人也很郁闷:“她不过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孤女罢了,若不是你爹把她捡回来,给她衣穿饭吃,还教她本领,她哪里有机会结识陛下?
再说了,这份婚约原本该是你的……钟袤还要继承咱们的家业呢,这样的大恩大德,难道她不该感激涕零?
凭什么她对着我高高在上?我还要看她脸色说话行事?”
钟欣然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总说这个,是唯恐陛下想不起那件事来?
还是唯恐别人忘记当年是咱们逼她入宫的?陛下本来就不喜欢咱们,心里敬重的唯有父亲,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拿捏他。
不要再提往事,就说是咱们错了,老实规矩一点,这样,他才会看在父亲的面上给咱们留点余地。
你要病,就病得真一点,彻底一点,陛下才会相信你是真的病了,而不是拿捏他,不至于厌恶了咱们。
你和气些,阿唯也乐意多带皇长子过来,我也好趁机和皇长子拉一下关系,对咱们只有好处没坏处。”
钟夫人知道女儿说得在理,再不服气,也只好忍了。
她年纪大了,要听女儿的,最怕就是独女不高兴,唯唯诺诺地道:“你别生气了,我听你还不行?”
钟欣然点点头,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想心事。
也不知道那个神秘人教她的那一套有没有用,能不能让钟唯唯上当?
唉,真是害怕事情败露啊!不管了,反正事后如果重华追究起来,她死活不认就是了。
钟唯唯带着又又离开天玑阁后,又带着他去看胡紫芝。
胡紫芝脸上的青肿已经消散了,只是要避风头,这几天都没怎么出去走动。
见钟唯唯带着又又来看她,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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