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不想听钟欣然的话,仗着自己师娘的身份说说重华。
但是对上重华冰冷又犀利的眼神,就怂了,转而去看韦太后,委屈道:“娘娘!”
韦太后懒懒抬眼:“陛下,少说两句吧。”
重华只当没听见,反而问钟夫人:“师娘有话要说?”
钟夫人手都气抖了,这是真正的欺负孤儿寡母啊!
她颤抖着嘴唇,想说两句,然而突然眼前一黑,直挺挺地扑倒下去。
钟欣然尖叫一声,去扶钟夫人,手忙脚乱给她掐人中,低声呼喊:“娘,娘,您醒醒啊,别吓我……”边说边哭了起来,凄惨无比。
韦太后怒道:“陛下,钟夫人好歹也养育了你好些年,你就算不喜欢她,看在钟先生的份上也该给她留几分薄面。
这样活生生把人气厥了,传出去,天下士子难免要寒心,说你过河拆桥,欺师灭祖!”
“给脸不要脸,不配有脸。”
重华越发厌恶钟夫人,之前他从没听说过钟夫人有这个毛病,进宫之后这毛病突然就有了。
先前那次晕厥,是钟唯唯治住的,这次钟唯唯不在,就没人治她了。
当即冷哼一声,一点面子都不给,拂袖就走了。
钟夫人本来已被钟欣然掐醒,才睁眼就听到重华这一句,再看到他头也不回地从自己身边走过去,当即又羞又气,再次晕过去。
她是真的晕厥,并不是装的。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今天进宫见到韦太后,喝了一盏甜汤之后,就昏昏欲睡,一直睡到不久前才醒过来。
然后就一直都不大舒服,总觉得眼皮浮肿很重,心也跳得“咚咚”乱响。
身体总在冒虚汗,气息不稳,就像是重病一场似的,反正是不对劲得很。所以说晕就晕了。
钟欣然也才进大殿没多久,并不知道钟夫人才醒过来,只当她这次也是装的。
见重华走了,没人看戏,就低声喊她:“人走了,起来吧。”
钟夫人一点动静都没有,钟欣然这才觉得不对,伸手一摸,四肢冰凉,呼吸浅浅,于是真的被吓住了:“太后娘娘,求您救救家母吧。”
迷药吃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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