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母亲因此死掉吧?为了给她弟弟治病,我们孤儿寡母散尽家产,哪里对不起她?
我到京城以后也是到处和人解释当年的事,听到有人说她半点不好,我就厚着脸皮登门拜访,唯恐她受半点委屈!
总不能因为我担着和陛下有婚约的缘故,她就这样地容不得我吧?
陛下要母亲正式收她弟弟为嗣子,母亲本不愿意,还是我跪在母亲面前苦求,母亲才答应的。
将来家业爵位什么都是钟袤继承,她还要怎么样?真要我死,身败名裂她才满意吗?”
慕夕突然站起来,猛地打了钟欣然一个耳光。
钟欣然被打得扑倒在石桌上,恨恨地咬着牙关不敢再说话。
“被你爹收养就该给你家做牛做马啊?就该什么都顺从你的心意,伺候得你高高兴兴才叫知恩图报?
你敢说你没有嫉妒她因祸得福,得了皇帝的宠爱?你一定还想着,都是沾了你的光,不然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
都是她抢走了你的东西和一切,对不对?”
慕夕抓着钟欣然的头发,一根一根使劲拔,拔一根,钟欣然就像是被针刺了一下,抖一下。
“没有的事,我才没有这样想,她和陛下两情相悦,我做师姐的对他们只有祝福。”
钟欣然忍着痛和羞耻,不肯承认自己这样想,虽然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嘶……”头皮一阵剧痛,痛得她失态地跳起来,紧紧护住头发,哑声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逼急了我,与你两败俱伤!我若死在这宫里,陛下就冲着我是钟南江之女这个名分,也必然要找出真凶!”
慕夕看看手里一下子多出来的一缕头发,嫌弃地扔在地上:“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坏东西,很适合做这件事,韦太后那个老妖婆挺会挑人的。”
什么意思?钟欣然皱了眉头:“你到底要怎样?”
“听说你之所以一直不嫁,是因为一心想要嫁个了不起的人。”
慕夕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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