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可能。”
吕纯大怒:“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钟唯唯起身就走:“我去找惠嫔。”
吕纯一点便宜都占不到,简直气死了,使劲搧着扇子:“便宜你了!回去等着!”
钟唯唯大摇大摆往外走:“如此,就有劳贤妃娘娘了,下官告辞。”
“你站住!”吕纯突然叫住她,探究地盯着她看了片刻,问道:“你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我总觉得你有点奇怪哦,今天居然涂了胭脂抹了粉!”
钟唯唯“呵呵”一笑,卖弄地道:“女为悦己者容,陛下喜欢我这样。才出了这种事,我总得讨好讨好他才行。怎么样?我这妆容还可以吧?”
吕纯被恶心得不行,不耐烦地摆手:“去去去,当我没问。”
“去长阳宫。”钟唯唯走出西翠宫,里衣已被冷汗浸湿大半,在路边站着歇了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中毒太深,自从被宋神医点破她的身体情况之后,她就越来越觉得不舒服,很容易就疲倦,经常眼冒金星,困的厉害。
吕纯太精明,一不小心就可能露出破绽,她必须全力以赴。涂点脂粉调整气色,很有必要。
小棠不明白钟唯唯要做什么:“你这一大清早的,急急忙忙找了这个又找那个,到底想做什么?身体又不好,有什么急事不能让我去做的?非得自己来回跑。”
时不我待,她必须在离开前把这些事安排好,不然她怎么放心得下重华?
钟唯唯咬着牙,又去长阳宫见了胡紫芝。
胡紫芝掌管了一部分宫中的事务,早就听说了葛湘君坠楼的事情,见钟唯唯来了也不意外。
好茶好水招待着,不等钟唯唯开口就直接表了态:
“我知道彤史为了什么事而来,你放心,家父有交待,陈留侯府是陛下的,随时等着为陛下肝脑涂地。
不就是宫里死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吗?不值得大动干戈。”
有共同的利益,才能共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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