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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唯唯恍然大悟:“难怪,之前在街上,也有人找阿兄的麻烦,那还是为了那什么镖局结的仇吧?”
重华淡淡地道:“不用担心,朕让人去查,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查就清楚了。”
酒过三巡,赵宏图终于来复命:“陛下,何公子身体不适,向您请罪,问能不能改天再来拜见您?”
重华遗憾地道:“既然大师兄身体不适,那就让他安心歇着吧,朕改天去看他。”
眼角斜瞟着钟唯唯,偷看她的反应,和气地对钟袤说道:“你别担心,朕这就让最好的大夫去给大师兄治伤。”
钟袤不疑有他,高高兴兴答应了。
重华就又逗着他,哄他把何蓑衣是怎么悄悄带他出苍山的,经过哪些路线,都和什么人来往等等。
不愿意就不愿意好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行,这样装模作样哄钟袤,打听这些事,又是想做什么?
钟唯唯打断钟袤的话:“食不言寝不语,天色不早,你不能留宿宫中,早些吃好早些回去。”
钟袤从小就很听钟唯唯的话,立刻听话地低头吃饭。
重华阴沉着脸,冷冷地看向钟唯唯——之前不把钟袤交给他照顾,现在还不许他和钟袤表示亲近说话了!
钟唯唯平静地回视着他,她清清白白,随便他了!
又又左看看,右看看,挤到两个人中间坐下,悄悄拉了两个人的手,使劲合在一起。
钟唯唯的手冷冰,重华的手滚烫,一挨上就互相嫌弃地使劲甩开。
钟唯唯力气小,动作幅度不大,抽走就算了,重华却用力过猛,打在了又又的胸上。
这一下非常用力,而且发出一声闷响,又又呆了呆,瘪着嘴委屈地哭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被阿爹打呢,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钟唯唯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重华性子不好,爱别扭发脾气,对着她怎么都好说,只要不超过底线,她也不会太和他计较。但是拿孩子发火儿算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