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韦桑摊摊手:“那我就一口咬定,盒子就是掉在荷花池里了。谁捡去的,我可不知道。”
福润宫中,吕若素面无表情地道:“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
姝语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她自己说是和钟唯唯生了口舌,所以被推进湖里去了,那个盒子碰巧掉了。
当时除了她和菊嬷嬷两个人之外,其他都是清心殿的人,就算钟唯唯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们也不会往外说。”
“所以这是查无对证了?”吕若素道:“你信韦桑吗?”
姝语摇头:“太过凑巧,她没事儿跑到荷花池去做什么?欲盖弥彰的痕迹太重了。奴婢觉得,多半是没有找到那个盒子,又怕交不了差,所以演戏给您看。”
吕若素冷笑:“我怎么觉得她不但找到了盒子,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她用纨扇轻轻敲击了桌面一会儿,随手把纨扇丢在桌上:“不管怎么说,她这是害怕了。谅她不敢乱说,就暂且饶她多活几天。不然让陛下知道,多的麻烦都要惹出来。”
姝语压低声音:“让她活多久?”
吕若素似笑非笑:“再过些天,这宫里不是要来人吗?多了人,就多了热闹,浑水摸鱼最好了。
韦婉那个贱人,竟敢威胁我,我一定要让她好看。”
再过些天,钟南江的遗孀和真正的嫡女,就要进宫了。
这一天,来得很快。
钟欣然母女来得比钟唯唯以为的要快很多。
茶叶在荷花里窖了几天几夜,天然晕染了荷花的芬芳,开水一冲,清香四溢,是茶饼所没有的清新雅致。
钟唯唯给自己冲了一杯,又给钱姑姑、小棠、又又和青影冲泡了一杯:“都尝尝,都尝尝。”
一杯热茶尚未饮完,赵宏图亲自来请她:“钟夫人和钟大小姐奉懿旨入宫,陛下请您去一趟万安宫。”
离开苍山时,钟唯唯曾经想过再和钟欣然母女见面会是什么场景,想来想去,却没料到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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